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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与医堂内医学的鲁檀很是要好,不然我找他过来……”

一句接一句,何二应对得身心俱疲,最后还是他家少爷出来解了围。

冉旸把脸上的褐粉擦了才出来,虽然还是黄,但比之前的颜色正常了许多,现在他看上去就只是个身体不好的病人,倒是没有那种随时归天的死相了。

他可不敢再装病重,万一冉昱那傻子信以为真,真不去兴福楼参加萧家的宴会,上哪儿找机会再搞死他?!

还是那句话,冉昱今天必须死!

抱着这样的想法,冉旸打起精神和堂弟周旋,好说歹说才把人劝走,约好了明天下午搭蒸汽火车去塘子口换船。

“这块玉佩你带着。”

冉旸从匣中取了一块玉,不由分说便塞进了冉昱的手中上。

“听说你晚上要去兴福楼吃宴,你替我把这玉佩送与月鹭知府之女文娘。听说她今次随父来旧京,我与她自幼定亲,你便代我去探望一下吧。”

冉昱推脱。虽说冯文娘算是他未来的堂嫂,可两人从没见过,大庭广众之下断没有给陌生小娘子送礼的道理!更别说这还是意义非凡的玉佩。

但冉旸的态度非常坚决。

“这也不算什么,左右都是自家亲戚,有甚为难的?再说咱们送的不过是九凌城中售卖的仿品矩子令,墨宗大学院人手一枚,她一直想进墨宗大学院,可惜头脑不甚灵光,这也算是了她一个心愿吧。”

“你若是觉得为难,也可捎给她兄长冯子安,总不算逾矩了吧?”

他这样说,冉昱也只能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