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种废话我也会说,这个方案留作最后的兜底,不到迫不得已不考虑。”芙蕖一锤定音。
白少将军看着地图,意识到郑江流这次的驻地选的相当奇怪。
“先别说这个了,你们看郑江流的军队所驻扎的地方,”他指了指地图,“这地方不但称不上易守难攻,甚至很难撤退。”
正在争论的三人同时看向地图。
“还真是这样,”芙蕖一眼看出了对方营帐的地理条件,“难倒他在这里做了什么埋伏?”
“我觉得不像,”白少将军摇头,“虽然我这个感觉没什么来由,但是我觉得郑江流是不想继续跑了。”
芙蕖沉默了一下,意识到对方说的有道理。
这个位置,倒像是打算破釜沉舟。
但是郑江流明明还有机会逃走,为什么一定要给自己制造现在这样的局面做困兽之斗呢?
“做了太久的丧家之犬,他大概不想继续逃跑了。”白少将军猜测着,“此人相当傲气,之前也算是一切顺利走到了节度使的位置,结果他很有把握地发动了战争,却没想到我们华夏突然冒了出来,将他之前在朝中的多年布置全都毁于一旦,甚至让他一路丢盔弃甲疯狂逃窜。”
“然后他就不想跑了?”杜将军皱眉,“不至于吧,他手下还有不少人呢,只要逃出华夏的范畴,他大可以占据一片地方自立为王。”
“然后等着被我们剿灭?”江将军接过了话头,“敌强我弱,而且是根本追不上的那种弱,他大概是觉得继续这么下去也没什么意义。”
芙蕖点了点头,觉得很有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