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建造者考虑得很周密,根本不给偷袭者任何漏洞。
杨瑞暗骂一声,看来统领说得没错, 吴嶙的防御措施果然滴水不漏,这么牛的大将居然被调走了,由此可见朝廷的昏庸。
现在他只能想办法把大门骗开了。
大门内的士兵也睡满了一地,同样只留一名士兵当值。
这时, 远处传来一阵激烈的马蹄声,有人骑马向这边奔来,马蹄声在大门前停止,紧接着有人大喊:“紧急军令!”
“口令!”当值士兵大喊道。
“天要下雨!”
“等着,我去通知指挥使!”
当值士兵进去了,不多时,厚重的大门‘吱嘎!’一声开了,走出一名三十余岁的将领,问道:“军令在哪里?”
“在这里!”
躲在墙根下的杨瑞喊了一声,将领一回头,眼前寒光一闪,一支长矛瞬时间出现在眼前,不等他反应,矛尖已经刺穿了他的咽喉。
将领捂住咽喉缓缓倒下,杨瑞一脚将他踢下台阶,挥舞长矛冲了进去,后面数十名杨瑞的手下跟着一拥而入
如果把时间向回调两個时辰,一更时分,唐骞率领一支三百头骆驼组成的商队来到了野牛岭哨卡前, 这是金牛道入蜀的最后一道哨卡, 有士兵十余人, 这座哨卡修建在半山腰上,它的特点是一条悬崖上的凿壁道路,宽约一丈,另一边是数十丈高的深渊。
如果只是悬崖道路,问题倒也不大,也不危险,但它的南面还有一段长约一里的栈道,栈道才是关键,如果北面敌军来袭,抵御不住,士兵会迅速向南撤离,并烧毁栈道。
栈道虽然也可以修复,但时间上却来不及了,郦琼会调集大军前来围堵。
唐骞率领商队走过了栈道,他一颗心稍稍放下,栈道保住,但危险还在,他不能让一个人跑掉。
“站住!”为首都头喊住了他。
唐骞没有时间和他啰嗦,上前抱拳笑道:“我们有急事北归,万望行个方便!”
嘴上说着,一锭十两银子已经塞进对方手中,为首都头掂了掂银子,一挥手,“走吧!”
“你们先走!”
唐骞一招手,队伍迅速移动,伙计们牵着骆驼过了道卡。
前后道路都已经堵死,时机已经成熟,唐骞慢慢摸出匕首,背在身后,一指头顶惊呼道:“将军快看!”
为首都头本能向上望去,不等他反应过来,寒光一闪,喉咙血浆迸射,为首都头捂着喉咙仰面倒地。
“动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