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连连点头,“好!好!明天一早我就去求太后。”
次日一早,沈良接到一张拜帖,鄂、岳镇抚使,岳州知事,侍御史,西军都统制陈庆。
沈良一头雾水,自己和陈庆有什么关系?当然,他也知道陈庆是谁,号称西军第一猛将,纵横西北,名震天下。
他不敢怠慢,连忙亲自出来迎接。
“久闻陈将军威名,今日一见,沈良三生有幸。”
陈庆微微一笑,“今天来得冒昧,但还是有重要之事,不得不来!”
“我明白了,请里面坐!”
陈庆跟随沈良走进大堂坐下,使女给他们上了茶。
沈良问道:“不知陈将军今天上门,有何见教?”
“令郎不在吗?”陈庆打量一下问道。
“他去吏部办手续去了,他将在国子监任职。”
陈庆点点头,“我今天是特来和沈员外做个交易!”
“交易?”
沈良愣了一下,“什么交易?”
“柳环员外认识吧!”
“当然认识,他是我挚友柳稽山的独子,他怎么了?”
“他勾结金兵,前天晚上行刺我,结果败露了,他现在在大理寺天牢,和他同案犯王薄是秦桧内侄,把所有责任都推在他头上,柳环必死无疑,如果沈员外愿做交易,我可以说情,让柳环免死,柳家就欠员外一个大人情。”
沈良听得一头雾水,半晌道:“我确实很同情柳家,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他可是为了令郎两肋插刀,才和金人勾结去刺杀我,我很担心他会把令郎咬出来,沈员外想一想,如果令郎涉嫌和金人勾结,那会是什么后果?”
沈良脸色一变,腾地站起身道:“我和你没什么可谈的,请你出去!”
陈庆站起身道:“既然如此,我去找柳环,让他想想还有谁是同伙,我可保他不死,令郎就可惜了!”
陈庆大步向外面走去,他根本不在乎沈良留不留他,他刚走出中庭,沈良追了出来,“陈将军,请留步!”
陈庆停下脚步冷冷道:“令郎的生死就在你手中,你想让他生,那我们做个交易,你想让他死,那你就不要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