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若立马应下。
他走后, 清莲和杏桃将热水备好, 秦可沐浴后换了衣, 舒服了一些。
大夫很快就过来了, 是个女郎中,替秦可把了脉, 用不太熟悉的官话说会抓两幅药替她调理身子,秦可笑着应下道谢。
女郎中走后已经是深夜, 秦可原本以为大表哥不会再来, 谁知谢曜没多会儿就又过来了, 他今晚似乎格外不放心自己, 总是去而复返。
他带来了秦可最常用的那种香料。
月事期间可以缓解疼痛。
秦可坐在桌前喝着红糖小圆子,一双杏眼就看着谢曜从左走到右,从右走到左,亲力亲为的替她忙个不停。
秦可喝完了,走过去环住他的腰身。
“大表哥。”
谢曜僵了僵,顺势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你在崇州这些日子,都是怎么过的呀?”
既然不能去草原赏月,那秦可便想和他多说一会儿话,即便明知此刻已经很晚,她却生出了不想让他走的荒唐念头。
“每日都很枯燥。”谢曜笑了笑,轻描淡写的回她。
其实何止枯燥,他每一刻都在抑制不住的想她,所以只能通过无尽的公事来压抑自己,克制思念。
天知道他今日在塔楼上瞧见她时有多么的失态,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给蹦跶出来。
恨不得生了翅膀,下一瞬就到她的面前。
秦可似乎心有所感,咯咯咯的笑开,谢曜转身回头,重新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:“笑什么?”
“笑你呀。”小姑娘声音像是浸了蜜糖,软软的还带着钩子。
谢曜眉头上扬:“笑我什么?”
“你方才说话的时候,在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