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家人眼中,无不是担忧和心疼。
“你说的有人,究竟是何人呢?”正宣帝脸色铁青,当场发问。
朱林看了一眼周培,所有人包括很多大臣都在等他的回复,朱林掷地有声:“指使罪臣的,便是当朝储君,太子殿下!”
“放肆!”
朱林话音刚落,皇后便气急败坏的呵斥了一声:“谁指使你,这样攀咬太子!”
正宣帝胸口起伏,有御史看不下去了,跪地上前:“陛下!事态发展至今已经超出了臣的想象,请陛下移至勤政殿,召三司审理此案,事关朝中二品大员,请您务必彻查!”
“请陛下彻查!”
“父皇!”周培此时也立刻下跪:“儿臣绝不认识此人,更与此事无关,请父皇明察!”
“难怪,难怪啊。”此时,前两日同谢曜一同在大殿内的两位御史缓缓上前。
“江南利州县的水坝修建也而不过短短两年,此次汛期竟然就已决堤,臣记得,当时负责此事的为工部尚书,朝中又有谁不知道工部尚书和太子殿下的关系呢?”
“报——!”
正宣帝还未对那御史的话做出反应,那边便又有侍卫小跑上前。
“又出什么事儿了!”正宣帝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