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小跑着过来，问道：“咋了，他怎么突然……”

老大的的声音戛然而止，瞪圆了眼睛看着楚西慕待过的器械前方地面上的血：“老幺流血了？！”

姜然脸色一变，赶紧跑过去，看了一眼。

地上只有几滴小圆点，姜然松了一口气：“慌什么，只是流鼻血了而已。”

“流鼻血？老幺最近上火吗？”老大挠挠头，疑惑地问道，“我去看看他……”

“不用了，我去吧，你训练吧。”姜然说完就跑了出去。

周末的体育馆只有他们几个人在，卫生间里空旷到进去喊人都有回声。

“楚西慕……”

“慕哥？”

姜然探头探脑地走进去，终于听到了流水声，拐进去，正好看见楚西慕弯腰在洗脸。

楚西慕用手接了一捧水就往脸上扑，飞溅的水珠弄湿了他的头发和衣领。

听见声音，楚西慕转头看来，声音低沉道：“你怎么进来了？”

“你流鼻血了？”姜然问道。

楚西慕抿抿唇，看了一眼姜然的衣服，前面没有后面那么透明，倒还好一些。

姜然顺着楚西慕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，一个想法忽然闪现在脑海。

“你……该不会是……”

“不是！”楚西慕移开视线，看着姜然的头顶，红着脸抢先说道。

姜然噗嗤，低低笑了一下，扭了扭腰，眉眼弯弯地问道：“你喜欢看我跳舞呀？要不……改天我跳一支舞，只给你一个人看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