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化辰抱着他的腰,压低声音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不准走,就在这里说。”
“哥你怎么了?”尹东凡在电话那头关切地问。
“没,没怎么。”康灼撑着权化辰的胳膊坐起来,依旧不敢正视他的眼睛,“刚才绊了一跤,有什么事你说。”
“哥,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……”尹东凡边哭边说,“我昨天晚上看到你那个视频,你说要等我,我……一个晚上没睡,我真的快难受死了,哥求求你见我一面吧,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……”
“什么死不死的,不要乱说话。你别哭啊。”康灼一个头两个大。
“你见我一面吧,求求你了哥,我现在真的难受得要死了求求你了……你把我,我手机拉黑,我去a大找你你也……不肯看我一眼,我知道错了哥……你就见我一面吧,你不见我我就从楼上跳下去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
“让他跳!”权化辰在康灼耳边咬牙切齿,他强迫康灼开了免提,和他一起听尹东凡的鬼哭狼嚎。
“那怎么行,他再怎么混蛋也是你外甥,我跟他好好说。”康灼切换成听筒模式,试图跟尹东凡讲道理。
“我们已经分手了尹东凡,你理智一点,你一个成年alpha,怎么一有事还是哭哭啼……你是不是易嗯……易感期到了?吃药了吗?啊……”
尹东凡抽噎着听康灼说话,前半句还好好的,后半句就断断续续的。
“嗯,想你想得易感期都提前了。”尹东凡抹了把眼泪,又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奇怪的动静,他问,“哥你在干嘛?你那边什么声音啊?”
康灼死死握着手机,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。
就从他不让权化辰听电话开始,权化辰就故意趴在他脖子上亲来舔去,刚开始康灼只是觉得痒,缩了缩脖子就随他去了,可刚才权化辰竟然亲上了他后颈的腺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