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股很淡很淡的香气,不是什么花香或者果香,而是……
不知道为什么,康灼突然想起权化辰送给自己的酒心巧克力,牙尖咬开外层的巧克力后,香醇的酒心在舌尖炸开,咽下肚后也在唇齿间留下久久不散的余韵。
是酒香。
康灼又掀了被子,在床单上一阵猛嗅,似乎隐隐约约也有一点酒香,但没有枕头上的明显。
由于康灼昨天刚到酒店就睡着了,他不能确定这是不是酒店寝具特有的熏香。
康灼忍不住又抱着那只有酒香的枕头嗅了嗅,思考片刻后,他把昨晚的枕头丢在一边,再把怀里的枕头规整地放在床头,满意地拍了拍。
康灼就这么趴在床上看了一个多小时候的熊出没,最后实在饿得不行了,给权化辰打电话。
“舅舅你醒了吗?”他怕权化辰还在睡,说话都不敢大声。
权化辰早就醒了,甚至已经健身完洗了澡:“醒了,你感觉怎么样,身体还难受吗?”
“我不难受啊。”康灼有点奇怪,后来猜想大概是昨天晚上自己一直睡不醒让权化辰担心了,于是解释说,“我可能是坐了一下午车有点晕车吧,太困了就没有起来吃晚饭,我没事的。”
权化辰从他说话的语气断定,他完全不记得昨晚发情的事,这恐怕是一次突然的假性发情。
一般来说oga每月的发情期都是固定那么几天,康灼应该早就会做好准备,既然他对这次发情无知无觉,那么只有可能是假性发情,通常在oga情绪剧烈波动,或者被高匹配度的alpha信息素诱导时会产生,只要一针抑制剂就能缓解。
权化辰回味着昨晚发生的事,庆幸康灼并不能透过手机看到他此刻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