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东京城之中,有两个大人物,同时家中设宴。
王志忠,尉迟江晚。
这可不是简单的招待百官,增进感情,两人放在同一天,摆明了就是要其他人站队。
付子婴与很多清正廉洁的官员都不喜欢这种场合,可也有不少官员,觉得这是自己的一次机会。
尉迟江晚经过这么多年的积累,以及铁喜的信任,在东京中俨然成为了可以跟王志忠掰手腕的角色。
于是,宴席开始的当天,两家府邸都非常热闹。
尉迟江晚家中来了礼部的全体官员,和六成以上的御史,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官员。
王志忠的家中,则来了两名尚书,以及几名在枢密院辅政的大臣,以及很多看好王志忠或者就是被王志忠提携上来的官员。
人数大约是尉迟江晚的两倍。
这样看来,尉迟江晚在朝中的根基还是没办法和王志忠相比。
当然,根基只是一方面,而是所有人都清楚,如果和尉迟江晚站在同一个阵营,首先要付出的就是文人们视作生命的名声。
两场盛宴的过程,前后不到一个时辰,就详详细细的出现在铁喜的桌子前。
参加宴会的官员名单,甚至是他们都说了什么话,全部记载的清清楚楚。
官员们站队,王志忠与尉迟江晚开始明争暗斗,铁喜一点都不觉得奇怪,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付子婴绝对不可能继续主持枢密院太久,下一任的宰相首辅肯定是王志忠,尉迟江晚两个人中的一个。
铁喜唯一感觉奇怪的是,王志忠,尉迟江晚都是老谋深算的角色,怎么会不约而同的将这种暗地里面的争斗,摆到台面上呢。
想不明白,铁喜也懒得继续多想,当下便在第二天下午,召见尉迟江晚,王志忠两个人。
偷偷玩,不带我是吧?
好,那就都别玩了。
不管你们的目的是什么,反正我都直接让你们到我面前说,今天是说不出个所以然,那就是欺君之罪。
精力这么好,正好开海禁的事情,他还没有任选,就一趟交给你们两个人干了。
正好还能分担下付子婴的火力。
传旨的太监到了尉迟江晚的府邸后,尉迟江晚的大脑瞬间从酒劲儿中清醒过来,在询问太监之后,尉迟江晚也知道了王志忠也被收到了一模一样的消息。
这让尉迟江晚心里有些小小的酸。
他是哈密出身的,铁喜也是哈密出身,陛下真不知道什么叫外臣,什么叫近臣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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