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尉迟大人打算拦我。”岳山冷冷的说道。
尉迟江晚也不怕岳山,当下便高声喊道:“本官自然是拦不住岳大人的,可国法能拦,现在殿下并没有给禁军任何口谕,你们来了,说好听一些是尽职尽责,说难听一点,就是越俎代庖,这件事情是登闻鼓院管的,想让我们走开,不行。”
听完尉迟江晚的话后,岳山就这样看着尉迟江晚,而尉迟江晚也同样不惧,与其对视。
站在一旁的吴勇看着尉迟江晚,眼中闪过一道安心。
尉迟江晚这是救了他的乌纱帽啊。
过了片刻后,岳山知道对尉迟江晚是不能用强的,当下,退后一步:“尉迟大人可一道听来,不过这个吴御史不能进入。”
看着岳山话松了,尉迟江晚也是暗松一口气,这要是岳山驴脾气犯了,非要带走,自己可真的是拦不住了。
不过虽然心中翻江倒海,但脸上还是非常平静,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吴勇:“吴大人,你在门外等候,也请放心,有本官在,谁也不会让不该承受罪责的人承受罪责。”
吴勇听到这话后,赶忙拱手行礼:“那就多谢尉迟大人了。”
岳山看着尉迟江晚的言语,多少有些无语,在如此关头,尉迟江晚竟然还想着拉拢亲信。
安置完后,众人就重新进了登闻鼓院。
整个院子中,就只有尉迟江晚,岳山,书生三个人。
甲士搬来了三张椅子,坐定之后,尉迟江晚便开口询问道:“本官瞧着你的穿着,应是个读书人,你难道不清楚,要先递交诉状,只有登鼓院的御史不受的时候,才能敲响登闻鼓吧。”
那书生看着尉迟江晚说道:“学生知道,可,可书生要告的人,手脚通天,学生不敢将誊写与状纸之上,只能趁着当今殿下大婚之际,登闻鼓院防备松懈之时,偷偷进入院中,距今已有两日。”
“手脚通天,哼,若是犯了国法,即便手脚通天也难逃惩处,你且说来,是哪个大臣有如此通天之势。”
书生看着岳山,又看了一眼尉迟江晚。
“两位大人可能做主,让学生面圣,在御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,不然,学生害怕给两位大人招惹麻烦。”
“你先说来,我等先奏呈殿下,至于殿下会不会召见与你,我等二人做不得主,不过你且放心,登闻鼓响,殿下已经知道,我等二人也不怕什么麻烦,将你所告之事,所告之人尽数讲来。”坐在一旁的岳山开口说道。
“说罢,我也想看看哪个大臣能被叫做手脚通天。”尉迟江晚说话的时候,心里面微微有些兴奋,能感觉到书生口中的事不小,这次说不定又要在殿下面前露脸了。
看着两个大官如此表态,书生沉思一会儿后开口说道:“学生,学生要告江南新税制大臣,礼部尚书尉迟江晚!”
听到这书生的话后,尉迟江晚猛地站起身来,看着书生,脑海里面一阵回忆,自己这些年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吗?
思考了好一会儿,尉迟江晚还真的想不出自己干过什么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