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至友是假,另有图谋是真!”
“如果是这样,那的确太可怕了,他来去自如。”
“设法查明,必要时除去。”
“我正打算这么做。”
“他为了救赵寡妇,把你我点倒,还毁了两名武土,如果说他跟老小子师徒是一路,迹象显示又不象,如果说不是,他们似乎又联手一气……”想想又说:“也许他们在演戏,人前人后是两回事!”
“大嫂,全部除去是上策。”石家辉目露阴狠之色。
“谁能办得到?”
“我说过,事在人为。”石家辉似很有把握;“大嫂,你的机智我一向佩服,为什么对此不发表半点意见?”
“家辉,这是大事,而且情况复杂,对手又太强,除非是爹,可是他老人家不但中了风,还神秘失了踪,你对他老人家的失踪,好象不怎么在意?”
“大嫂,你冤枉我了,那有做子女的不关心父母危难,我是急在心里,我一直在想,挟持一个已经成残的老人,必有特殊目的,目的迟早会暴露,在毫无线索的情况,我们只能静以待变,张扬开来,有利无弊。”
“二娘的想法也如此?”
“对,娘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大嫂,我们的事……”
石家辉异样地笑了,一伸手抓住月女的柔荑,眸子里的光影不类未婚男女的爱慕,而是一种已婚男女的特殊表相,原始欲求的需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