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要是真的喜欢上了一个人,他对他的容忍将就是惊人的,根本没有什么道理可证明,老小子对浪子三郎就是如此。
“小子,看来不告诉你也不行,你听着……”
“我不是在等着吗?”
“江天尺成名当道之时我见过,豪勇英俊,不问—世,任谁也不放在眼下,现在老了,应该跟我老小子差不多,他的落脚处我正在查……”
“你也在查他的下落?”
“对,能斗江湖第—人是武林人的最高成就,能斗败他便不虚此生,至于他到太原来的目的我猜是找石中龙较技,湔雪四十年前落败之耻。”
“他斗得过石中龙么?”浪子三郎双眼—亮。
“他隐姓埋名几十年,没把握敢现象?”
“说的也是!”
“好啦,小子,你的问题我回答了,现在……”
“我还有个问题。”
“咦!你得寸进尺,没完没了,说吧!”
“玄武门掌门‘玄衣老人’是不是他杀的?”
“他没理由杀他,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玄衣老人成名时他已不在江湖,不可能有过节。”
”难说,假使现在玄衣老人得罪了他……”
浪子三郎是指玄衣老人向石家堡报讯示警这—着,但他不明说。
“这我老人家不知道。”
“你能查得出来?”
“可以.碰到他时我会问,对了,小子,我老人家也有两个条件。”
“呵!老小子也有条件,说出来听听看。”
“第—,你不许背叛我老人家。”
“当然,我浪子三郎是很注重道义的。”
“第二,在我没告诉你可以斗江天尺之前,决不许招惹他。”
“可以!”浪子三郎答应的很爽快:“不过……老小子,话说在头里,我不喜欢拘束,也不想再作三家村学馆的家童,死啃人之初,你要传我什么只消告诉我口廖,必要时指拨一下,我可不能日夜跟着你练,我有我的事。”
“当然,你不说也是如此,以你现在的根基和悟性,自然不需要一招一式的练,我们走,找个地方喝两杯庆祝一下,还有些话得先交代你。”
“走吧!”浪子三郎当先举步。
—老—少离开小丛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