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以手撑地,站了起来,晃了几晃,但终于站稳了。
南宫维道左手扶起朱文华,随着起立。
杜十全怒叫道:“不死书生,你想怎样?”
南宫维道转念道:“如要朱文华的命,叫你手下撤退!”
“你放人?”
“可能!”
“白衣童面”激颤他说道:“不可,我……看是死定了,老弟,杀了他……”
南宫维道无法明言,只好道:“阁下有救的!”
“不……行了!”
“在下要尽力一试!”
“老弟,我擒这小子,本是……为了要替你尽点力……”
南宫维道大感意外地道:“为在下尽力?”
“不错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呢!我也……说不出……是缘份吧!”
南宫维道更加不解了,他母亲“白发红颜”,被师父禁锢在古墓中数十年,彼此之间只有仇恨,哪来的缘份呢?不过,从当时自己被挟至墓中,他向母亲求情等经过看来,他是个怪人。
“缘份吗?”
“白衣童面”突然回身凝视着南宫维道,举手缓缓除了面具。
“呀!你……”
南宫维道惊呼一声,全身如遭雷击似的一震,说不上话来。
这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,“白衣童面’竟然是在山中不期而遇,渐成同道的中年文士徐郁之。
他愣愣地望着他,半响无言。
徐郁之身形晃了一晃,强打精神,惨然一笑,道:“老弟,愚兄一生走邪路作恶多端,仅交你一个朋友,你的为人使我心折,立意从善,可惜……不能长久相交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