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!”
“是谁?”
“死城属下!””
白小玲粉腮一变,道:“烈哥,你错了。”
“难道不是?”
字文烈心中疑云顿起,自己禁宫之钥被劫的事,除了沈虚白一行之外,别无人知,她怎么会知道呢?又怎能断定不是死城中人的所为呢?死城突然传令放弃追索禁宫之钥又为了什么呢?心念之中,惑然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白小玲微微一窒之后,道:“我也探悉了一线端倪,但目前无法确定!”
“什么端倪?”
“目前仅属猜测,不能告诉你!”
“哦!我有句话问你!”
“什么话?”
“先师与令堂之间究系何仇何怨?”
“这……我也不明白,不过,家母已有意放开这段仇怨了!”
“嗯,令堂的作法不失明智!”
白小玲激动地一指白发老者的尸体,颤声道:“烈哥,他宇文烈怆然道:“他死了,死得很惨!”
白小玲咬了咬香唇,道:“烈哥,这位老前辈善后我来处理,你马上离开这里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如果相信我的话,就请照办!”
“我要亲手埋葬他!”
“可是,来不及了!”
“我刚才在距此约五里的地方,碰上一个瘦小的怪样老者。”
宇文烈心中一动,想起自己隐约中所见的人影,急声道:“怪老者怎么样?”
“可能是窃取禁宫之钥的人!”
“真的?”
“不会假,我因为急于找你,没有追踪,他是向西去的!”
宇文烈心念一连几转,沉声道:“你代我埋葬这老人,他叫戚嵩,请为他立碑,以后好辨认,这笔人情我放在心里,再见了!”
“珍重!”
宇文烈弹身便朝西方奔去,快逾电掣星驰,转眼无踪。
白小玲在宇文烈离开之后,凄怆地对着白发老人的尸体道:“戚老前辈,我对不起您!”说完,一把提起老人的尸身,向林深树密之处纵去。
且说,宇文烈奔出一程之后,一想,不对,自己失算了,自己处心积虑地要找杨丽卿那神秘的女人,她既在此活埋死城总管城嵩,前后时间仅半个时辰左右,也许她还在附近,即使离开了,她走不远,错过了机会,找她就难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