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嫃被凤玄抱着,又因喝了酒,稀里糊涂地,只觉得身心都极为欢愉,依偎他怀中,一手勾着他脖子,一手往外张着,仰头看天,见天上星子点点,闪闪烁烁,明月皎洁,不由地出了口气:“夫君,真好。”
凤玄抬头看一眼乡间宁静夜空,又看宝嫃,见她醉眸流光模样,便也说道:“是啊,真好。”
宝嫃还痴痴地张望夜空,眼前却被他俊脸挡住,宝嫃怔了怔,便凝视凤玄,喃喃地唤:“夫君……”
凤玄答应了声:“娘子。”
宝嫃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说:“夫君比什么都好。”
凤玄定了定神,便道:“我抱娘子入内,好吗?”
宝嫃点了点头:“好!我听夫君!”
凤玄她脸上亲了口,抱着她进了屋内,用脚将房门踢上,便转入里头。
换床帐还搭着,大红被褥静静铺陈,凤玄将宝嫃放床~上,顺势便压了下来。
宝嫃呆了呆,眼神迷乱里看到男人解她衣裳,迷糊中便想到一件事:“夫君要跟我生宝宝了!”
凤玄见她可爱醉态,俯身贴她唇上,落下一个恋恋不舍地长吻。
近他吻技略见提高,隐隐粗暴之中带着温柔,宝嫃也渐渐地习惯甚至喜欢上了,任凭他吮着自己嘴里清甜,偶尔也主动地跟他似,含住他唇舌吮~舔一下。
凤玄动作放得温和,手指落她绛红裳领口处,目光下移,望着宝嫃穿着这身儿衣裙美,一时竟有些不舍得动手。
大手从她颈间往下,越过突起蓓蕾,低陷腰身、小腹,一直往下……极为缓慢地,一点一点越过她腿,摸上她脚,手一动,顺势将她鞋子脱下来。
宝嫃躺着不动,酒力让她浑身慵懒无力,只觉得夫君抚~摸自己,可是却极舒服地,身体越发懒洋洋地,几乎都要睡着,可是又高兴地忍不住想笑。
宝嫃想着想着,果真就笑了两声,凤玄听见了,手顺着她腿间往上。
宝嫃定定地看着他:“夫君……”
凤玄手按她膝弯处,一寸寸攀上,轻柔棉布抵不住那粗粝手指力道,宝嫃觉得腿儿有些痒,刚一动,凤玄将她腰轻轻地按住。
宝嫃呆道:“夫君?”
凤玄手指往上,隔着衣裙轻轻地揉了两下,宝嫃腰肢一摆,下意识想躲,凤玄垂头她脸上亲了口:“娘子,不是说听我话吗?”
宝嫃“啊”了声:“我听夫君。”
凤玄道:“那乖乖地……别动……”
他说着,便吻住她唇,这香软唇,简直喜爱让他发狂,勾住那滑腻娇嫩小舌,疯狂似引她同自己缠~绵。
手指撩开衣裙,轻易地探了下去,宝嫃呻~吟了声,双腿微微动了动,却反而将他手夹得紧紧地。
凤玄轻轻一笑:“别怕……”手安抚似摸过她发上,把上头钗子摘下来扔一边,包头发蓝布也扯落,那一头乌黑发便散开,如墨一般,衬一张脸越发动人心魄。
凤玄轻吻着她,手从她脸颊边往下,宝嫃胸前徘徊,并不去脱那衣裳,只是斜□去,轻轻揉捏。
那小红果儿很地就挺立起来,带着一抹倔强似地硬挺,凤玄把衣襟往旁边拨弄开去,俯身便又吻落。
“啊……”宝嫃微微惊叫,感觉自己是一条上了岸、喝醉酒鱼,张着口徐徐喘气,无所适从,有种晕眩感觉,只能无助地叫,“夫君、夫君……”
那声音唤他魂儿也飘飘荡荡起来,她他手底,婉然辗转,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,却好像也期盼着,绛红裙半开半解,那玉~体若隐若现,凤玄心火熊熊腹内火烧,箭弦上不得不发。
凤玄把自己衣裳脱了,抬手随意把床帐扯落,便上了床,将她那玉葱儿般双腿轻易分开,他跪正中,底下那物已经怒硬挺紫涨,蓄势待发。
宝嫃被他折腾浑身如一滩水儿,任凭他搅弄拨玩,迷糊中只觉得下面有什么顶着自己,一下一下地仿佛叩门。
宝嫃想动,却只是稍微地抬动了一下腿。
凤玄扶着那物,试了几番,那玉门却兀自紧紧关闭,几乎无路而入,凤玄无奈,知道她必然是要吃点儿苦头,只盼给她喝了些酒,会让她痛楚稍微轻些,他索性将她双腿抱起来,俯身略微压下,凑近了宝嫃唇边,轻声道:“娘子,忍着些……”
“什……么?”宝嫃迷糊问道,却觉得下头那硬物抵着自己,不知为何力道加重,渐渐地压过来,宝嫃才有些怕:“夫君?”
身子都被他顶往后移了,可是那东西还是不停,宝嫃怕起来:“夫君,什么东西?”好像要把自己抵破了一样,那力道越来越吓人。
凤玄见她脸上带了惶恐之色,便道:“娘子,会有些疼,忍着好吗?”
宝嫃不知会发生什么,又似乎感觉到会发生什么可怕事,可是凤玄这么说,她就只好忍着,只有些害怕地问:“夫君……你干什么?”
凤玄下头怎么也入不进去,也有些焦急,想狠狠心,又怕她受不住,可是这时侯退,却显然不可能。
“今晚上是我跟娘子洞~房花烛……”凤玄微微一停,终于道,“我要跟娘子圆房。”
“洞~房花烛,圆房……”宝嫃有些茫然地重复。
凤玄道:“是啊……娘子……你喜欢我吗?”
“喜欢啊!”这个宝嫃却是很确认。
凤玄道:“这就好,娘子,我也喜欢你,很……喜欢……”说到一个“很”,底下终于探到那一道紧闭玉缝儿,就好像战场上他将刀拔出,号令百万将士冲锋开始一样,他催动战马,雷霆万钧地冲了出去!
宝嫃失声痛呼,只觉得身体终于被那奇异硬物撞破了,发出极尖锐痛来,扯得她浑身都痛。
宝嫃想往后退,却被凤玄抱住了腰,他压着她腿:“娘子,为我忍一忍好吗?”
泪从眼角不由自主地就滚出来,宝嫃颤着道:“夫君,为什么……很疼……”
“一会儿……就好了……”凤玄也同样艰难说,那底下实太紧,箍他几乎撑不住,望着宝嫃发白脸色,不再让自己心软,□一摆,往前冲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