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ndrew问他：&ldo;今天你生日？&rdo;</p>
方昭暮&ldo;嗯&rdo;了一声，手在桌板上划拉了几下，</p>
&ldo;怎么不早说。&rdo;andrew的语气好像有点焦虑和着急，不再像往常那么平淡，反而让方昭暮释然了一些。</p>
方昭暮想想，还是如实说：&ldo;你最近不是总是不回我消息吗，我就没说。&rdo;</p>
&ldo;我不是……&rdo;andrew顿了顿，挣扎着辩解，&ldo;我这几天是比较忙。&rdo;</p>
&ldo;嗯，&rdo;方昭暮感觉他的解释挺苍白的，但也没再追究什么，只说，&ldo;我知道的，谢谢你给我打电话。&rdo;</p>
andrew停顿许久，问方昭暮：&ldo;今天怎么过的？&rdo;</p>
&ldo;我去市里了，&rdo;方昭暮说，&ldo;买了蛋糕。我今天还是收到了很多祝福的呀，以前的很多同学，都给我发短信了，还有我妹妹和我爸妈。我妈还给我发了红包，虽然不能用吧。&rdo;</p>
&ldo;妹妹？&rdo;andrew问他。</p>
&ldo;嗯，亲生的，&rdo;方昭暮颇有些骄傲地跟andrew炫耀，&ldo;我妹妹很漂亮的，多才多艺，还在念高二。&rdo;</p>
&ldo;是吗，&rdo;andrew低声说，&ldo;你也很漂亮。&rdo;</p>
方昭暮愣了愣，没有回应，心想再漂亮你好像也不是太喜欢吧。</p>
两人沉默片刻，andrew又对方昭暮说：&ldo;生日快乐……小暮。&rdo;</p>
&ldo;谢谢。&rdo;方昭暮反射性地回答。</p>
他其实有很多话想同andrew说，这几天发生这么多事，都还没来得及讲。可是到通语音的此刻，方昭暮又不想说了。</p>
手机两头都安静了许久，方昭暮把手机放在一边，将蜡烛插上了，用火柴点亮，然后随口问andrew：&ldo;你觉得你以后会跟什么样的人谈恋爱呢？&rdo;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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