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疼疼……”辛饱大喊,“郡一大哥,你的胸膛是铁打的吗?”
“谁叫你低头走路的?”郡一道。
辛饱个子不高,又抵着头,在这一撞,就撞到了郡一的胸膛。“我低头走路怎么了?我这是拿着东西。哪里像你,跟个贼似的跑出来……不过既然碰上了,郡一大哥,咱们去喝酒吗?”
“喝酒?”郡一疑惑。
“就是煮酒啊。”辛饱道,“太子殿下和小侯爷在煮酒,我向管家也要了酒,咱们也去一边煮酒一边聊人生?”
“聊人生?我跟你?”郡一哼笑了一声,倒不是看不起辛饱,而是两人的性格完全不同,根本没有人生可以聊。
“怎么?你看不起我?”辛饱怒了。
“那倒不是。”郡一道,“我们的人生不同,根本没有可聊性。”
这话辛饱不爱听了:“我俩的人生怎么就不同了?你是天子殿下的人,我是小侯爷的人,太子殿下和小侯爷要走的人生道路是一样的,我俩跟着他们,就是在他们的身后走他们在走的路,怎么就人生不同了?”
郡一词穷,难得的,辛饱的分析竟然还有几分道理。
“还有,你虽然是侍卫,但我们家已经放回良民籍了,我也不是奴才了,难不成跟你谈人生的资格也没了?”辛饱又问。
郡一解释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他可没有看不起他,在他眼中奴才和老百姓并无区别。“还有第三点,才是我们谈人生的关键。”辛饱也不听他解释。
“第三点是什么?”郡一问,他们之间还有谈人生的关键点?他怎么就想不到?
辛饱嘿嘿的一笑,一脸的不怀好意:“那就是郡一大哥你三十三还没成亲,我二十七也没成亲,咱俩一个萝卜一个坑。”
这话猛一听有点道理,但是细细回想又没有道理。郡一还记得太子殿下成亲那天,辛饱小朋友去解决欲望,结果回来的很快,所以应该是不行的。而自己偶尔早上也会勃起,自己套弄的时候可没有不行。所以,他们之间没有一个萝卜一个坑。
更重要的是,一个萝卜一个坑是这样用的吗?没读过书的人,真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