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京城都知道,最近纯阳王很喜欢做媒,而且还成功了。对于做媒成功的纯阳王想发表什么意见,大家很好奇。
“第一,关于杨烟和陈驸马事件,虽然御史的职责是闻风说事,但这件事隔了十一年,到底是不是真实的,谁也不知道。”纯阳王道。
“王爷,事情是不是真实的,那可不是我们御史的责任,我们只负责说事情。”有御史道纯阳王继续微笑,那狡猾的笑容,让顾郡辰有一种错觉,怎么跟李洛的笑容有些像。李洛是像洛祈,但是嘴角一勾,那种坏坏的笑容,却是十足的像纯阳王。“且不说这是不是你们的责任,我记得你刚才说,陈驸马酒后轻薄杨烟,这种人不配为驸马。那么当年,洪可亲被赐婚给太子,二皇子在望月楼和洪可亲行苟且之事,不管是不是女人勾引,二皇子的行为,又是作何解释?二皇子当时也是喝醉了酒,是不是按照你的意思,二皇子也不配为皇子?”
这件事,没有人敢放到台面上提。大家的身份不够资格,但是纯阳王不同。人家纯阳王的爵位是世袭的,开国皇帝封的,和亲王同等。二皇子也只是亲王,跟纯阳王一样大。
顾郡辰也没想到,纯阳王会这样打二皇子的脸。不过,顾郡辰心头很痛快。
“孤知道王爷想要为孤伸冤,长幼有序,二哥喜欢的,孤自然愿意承认。”顾郡辰轻轻的补上一刀。
狗屁的长幼有序。
纯阳王给了顾郡辰赞赏的一眼,翁婿合作,就是痛快。
二皇子的脸色铁青,他瞪着纯阳王,所有大臣都没想到,纯阳王会拿二皇子当例子。二皇子的事情,可是比陈驸马的事情严重多了。毕竟他勾搭的洪可亲可是太子侧妃,如果太子小气一点,这件事也就没有这么简单的解决了。
“纯阳王,你太放肆了。”有官员道。
“大胆。”纯阳王老脸一沉,虎目生威的瞪着对方,“金銮殿上,太子面前,太子都没有说本王放肆,你何以越俎代庖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本王说的可是事实。陈驸马酒后轻浮杨烟不配当驸马,那么二皇子酒后和未来的太子侧妃行苟且之事,又该怎么说?于是闻风说事,怎么就忘了这件事?”
“你……”御史被堵的哑口无言。
“我想起来了。”纯阳王又走到另一个官员面前,“你说永义侯没有教好陈驸马,子不教父之过。那么二皇子的错,可是皇上没有教好?”
普通,那名官员跪下:“王爷不要断章取义,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你分明是含沙射影。”纯阳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