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三个被抓的人,听到李长诚的话,害怕的看着李长诚,但是害怕的眼神中又透着紧张和凶狠,似乎他们的后台很厉害似的。
李洛听闻,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:“让他们在后面跟着就是了,我们加快速度,留下三人带着他们慢行,在前面的口字亭相会。”
“诺。”李长诚转身对护卫道,“二队队长带着两名护卫慢行,其余人随我加快速度出发。”
是。
十月底的天气已经开始冷了,风吹过,透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冷意。特别是京城的天气干燥,风吹来,还有一种刮着脸的不舒服。
三个人被绑着手,二队队长带着他们慢行。而李洛等人,已经快速的前进了。比起李洛那两匹骏马拉着的马车,那被绑着的三个人简直就是强烈的对比。
两个小时之后,李洛等人到了口字亭。口字亭的面积不大,约莫二十个平方,四面都是五米左右的宽度。
“把前面的用毯子挂起来,避免风吹进来。起火烧水、煎药。”李洛下了马车道。
“诺。”李长诚马上安排工作,“一队安排水、二队剩下的两人挂毯子。”
“是。”护卫们训练有素的执行工作。而暗中跟随的齐王府侍卫,他们是执行解决的生活需求的。
辛饱把里面打扫千净,然后在一个角落铺上席子和被子:“少爷,准备好了。”
李洛点点头:“把那小姑娘抱进去。”
小姑娘…李长诚觉得一个六岁的小男孩,叫一个略长他几岁的女童小姑娘,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形容。但是当李长诚把女童抱出来的时候,李洛皱眉:“她发烧了。”根本不用仔细看都能知道,那通红的脸不是发烧是什么?接着碰了碰她的额头,发烧还不低,约莫有38或39左右的度数。
从护卫的口中描述到,李洛猜测女童可能被奸了,再看水盆的血迹,李洛更加的肯定。而确定女童过会儿会发烧,是因为一则脉象的问题、二则被强上的女童体内肯定有男子的精液。因为一个那么小的孩子,而且荒山野岭的,对他暴行的人肯定不会考虑在体外射精这种事情,所以李洛把实际和猜测结合起来,得出女童会发烧。
如果等四个小时候后到小县城,女童的身体肯定受不了。“辛饱,把水壶里的凉茶倒出来,用沾湿毛巾附在她的额头上,你来照顾他。”
是。
接着李洛叫李长诚搬出药箱子,他们的药都是从诚信药铺批发来的,带了好几箱。李洛挑选出一贴的量,放进药锅里:“等水来了吩咐下去,把这个药煎了,给她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