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景晨还是像以前一样,八卦起别人说个没完:“真是风水轮流转,现在督查殿交给魏师兄处理了,他一个人兼顾督查殿与戒律阁,忙得脚不沾地的。”
“如此也好。”
“是啊,也不知他今日究竟来不来。前些日我写信邀他,他还问我你来不来,我只回答也给你寄了请柬,他就再没回我了。我看呐,他就是躲着你。”孟景晨叹息一声,“你说,你这人怎么这么讨人厌,都过去多久了,他还是看你不顺眼。”
楚昀笑了笑:“谁知道呢……”
“罢了罢了,有空我在他面前给你说说好话,别难过啊。”孟景晨想了想,又道,“前些日洛师兄已突破元婴,他修为真是越发精进了,听说,师父有意将掌门之位传给他。唉,你说我师父年纪轻轻,怎么老想着退位的事。”
二人一边走一边聊,聊完了天岳门的事,孟景晨忽然话锋一转:“我说,几年不见,你这易容术见长啊。这张脸还真不错。”
楚昀眼珠转了转,又问:“比起霁华君呢?”
孟景晨认真思索,还未回答,便见一位白衣人远远朝他们走来。箫风临走到他们面前,孟景晨连忙见礼:“见过霁华君。”
箫风临淡淡摇头:“你大婚之日,不必如此。”
楚昀没理会箫风临,一个劲问孟景晨:“到底谁好?”
孟景晨本能对箫风临有些畏惧,心虚地他看了一眼,道:“自然是霁华君了。”
楚昀不满:“我不信,你就是因为怕他才这么说的。”
箫风临问: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楚昀立刻把不满发泄到箫风临身上:“不告诉你。”
箫风临不再多言,他抬起手,一个锦盒出现在他掌心。他将那锦盒递给孟景晨。
孟景晨受宠若惊:“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