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可不必这么动怒。
“已经过去了,你别生气,我现在不是好的吗。”谢涯赶紧安抚季灵渠的情绪,这段时间季灵渠的情绪原本就不稳定。
“刚才就该杀了他。”季灵渠眼神阴寒地说。
谢涯倏地站起来,抖了抖身上的灰,蹲在季灵渠面前,握住他的手说:“可别,脏了你的手。”
季灵渠垂下眼睫,摸摸他的脸,眼中尽是心疼,“让你受苦了。”
谢涯的心脏骤然像是灌满了气泡水,咕噜咕噜冒着气泡,他将季灵渠腿上的灰尘拍干净,倾身抱住他的腰,把脸埋上去,“那你以后就多给我一点糖吧。”
“好。”季灵渠揉了揉他的小卷毛,俯身在他发顶亲了一下。
似乎是感受到季灵渠的动作,谢涯忽然抬起头,仰望着他,四目相对,福至心灵,季灵渠再次低头,吻落在了谢涯的唇上。
卢经理在那一堆灰面前瞠目结舌,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季灵渠扫了他一眼,嫌弃地说:“质量太差,下次换结实点的。”
“诶,好的,好的。”卢经理立即在脸上堆满笑容,眼泪直往心里流。
回到酒店,梅疏彤刚买完回来,只是兴致似乎不大高,恹恹地坐在沙发上,眼睛发直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彤姐这是怎么了?”谢涯疑惑地问马速。
马速狼吞虎咽地吃着酒店提供的晚餐,好不容易空出嘴巴说:“明天有个画展,上面展出的都是名家名画,彤姐看中了一副,正愁钱不够呢。”
“什么画?差多少呀?”谢涯算了算自己的积蓄,不知道够不够借给梅疏彤。
梅疏彤闻言抬起头,目光灼灼地盯着谢涯,“清朝的一幅仕女图,可能需要两三百万。”
谢涯:“……”打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