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,你们俩好意思骂我,我看苟新白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,他尸骨未寒,说不定亡魂还在这个屋子里飘荡着,要是他知道你们俩做的丑事,你们猜他会不会找你们索命?”钟苒今早精神状态就已经不大好,这会儿更是疯疯癫癫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她尖锐的笑声,不断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,听起来有些渗人。
“别笑了!”丁盛文嘶吼一声,钟苒被他吓得停住笑声,仿若被人扼住了脖子。
“是,昨天晚上我出去过,八点半的时候和静蕾在酒吧喝了会儿酒,聊了几句,九点钟时她觉得时间不早了,就回去了。”丁盛文摊摊手说:“就这样,我之所以隐瞒是因为对静蕾的名声不好,虽然我们俩清清白白,但保不准别人会胡思乱想。”
怕他们不信,丁盛文说出他们昨晚喝的酒名,可以去看一下,里面的酒喝了三分之一左右。
和丁盛文说得一样,酒瓶里的酒的确被喝过,沙发上搭着一条毯子,谢涯拿起来嗅了嗅,正是俞静蕾昨天喷的香水味,这款香水留香时间大概有两天,味道还很清晰。
“我有点好奇,瞿先生你是如何知道丁学长昨晚不在房间里?”谢涯将毯子放下,转过身对举止散漫的瞿芮问道。
瞿芮毫不犹豫地回答他:“我昨晚想找他聊聊,没想到他不在,于是我就去找他隔壁的你了。”
“昨天不是没谈成吗,所以我今天又来找他了。”
这也顺便解释了他为什么会在丁盛文的房间里,谢涯半眯起眼睛,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瞿芮去找丁盛文真的是因为吃醋吗?
如果不是,哪又是因为什么呢?这两人似乎在上岛之前并不认识。
“你怎么这么喜欢到处窜门?一开始听说不能回去的时候,也是你反应最大吧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俞博飞眼神锐利地盯着瞿芮。
“我只是好奇心比较旺盛罢了,而且案发的时候,我两次都有不在场证明,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瞿芮双手插兜,不以为意地反驳道。
“哼,每次你都有不在场证明,我看这才是最可疑的,你要是知道些什么,最好赶紧说出来,否则小心我对你不客气。”俞博飞态度强势地说。
要不是这个瞿芮搅事,哪会牵扯出丁盛文和俞静蕾的事情,丢他们俞家的脸面。
瞿芮摊摊手说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?要我说俞叔叔你也挺可疑的,苟新白死了,你女儿就成了唯一的财产继承人,你得从中占多少甜头啊,还有那个邢洪滨,听说他和你夫人很熟呀,指不定给你带了绿帽子,被你发现后杀人泄愤呢。”
俞博飞怒不可遏,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,抬手就要动手打人,“我去你妈的小鳖崽子,你再敢胡说八道,老子撕烂你的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