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那些画师太太们沉迷各种二设三设甚至泥塑……他都有点想给苍青梅川画两双马尾看看。
露里斯上楼看书去了,客厅里只剩下苍青和季渊。
近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
苍青微微闭上了眼睛,听话的一动不动,安静感受着温热指尖在耳垂上的游移。
他一直伪装的很好,连先前的那个吻都只像个玩笑。
该怎样……才能独占你呢。
这样简单的碰触像一个又一个无知的诱饵,引诱的我只想要更多。
如果可以的话,只想把你藏起来。
哪怕是藏在深渊里。
男人轻呼吸一口气,眸中深沉的情绪渐渐消失,只剩人畜无害的浅淡笑意。
季渊好些天没画画,现在描个线都手抖的厉害,一路疯狂撤回擦除,边画边改玩的挺投入,还记得随手多戳几下保存。
梅川吃完饭端着碗走了回来,迎面就瞧见季渊靠在他的身侧描画着什么,一只手还撑在苍青的肩上。
他的视线正对上苍青似笑非笑的目光,在空中又击出一片火花。
“梅川——”季渊抬起头晃了晃手:“你喜欢耳钉吗?要不要也给你画一个?”
“不需要!”梅川干净利落的回绝:“上次画睫毛就够了!”
真男人从不戴耳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