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工程一修出来,季渊就心里痒痒的想下海摸鱼。
然而摸鱼是不可能摸鱼的,奶茶店还没把肥宅快乐水造出来,竞技场还没有上王者,想瘫着摸鱼怕是要让死线烧到屁股上。
他和露里斯走到六楼的水族缸顶层时,还没进入水层就已经能闻到来自海洋的清澈气息。
虽然室外寒风呼啸冷的让人发抖,可室内到处都是暖烘烘的。
被缩小数倍的小白鲸正吐着泡泡,见露里斯过来时还颇为开心的转了两圈。
露里斯一走近这深海缸,一大群海豚全都围了过来,争先恐后的蹭他的掌心。
季渊拎着桶往里头投喂沙丁鱼和牛肉排,突然有种自己养了一大群雪橇犬的错觉。
小白鲸亮出尖尖的牙齿抢的飞快,吃饱了还吐了个大气泡自己往里钻着玩。
他玩的相当开心,还记得问露里斯的近况:“你最近身体恢复的好些了么?”
这些天里,季渊也有在黑市打听那奴隶贩子喂的禁药,只帮他找到了些有缓解作用的营养药剂。
“可以施些小术法了。”精灵坐在水边,长发犹如银雾般散落在一侧。
“上次有个客人强行冲进换衣间来,我在他气管里放了颗小冰晶。”
“那可够有他受的,”季渊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而且查不出任何痕迹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露里斯摸了摸白鲸的额头,示意他可以继续去和海豚们一起玩球:“虽然做梦时有些散碎的画面……可我还是记不起来自己是谁。”
“也许答案就在神树之丘,精灵们世代栖息的地方。”季渊转头看向他:“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被卖过来的吗?”
“应该是一开始就被人下过咒,束缚之后强灌了禁药。”露里斯叹了口气,伸手捏了下他的脸:“在担心我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