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清禾在浴室门口，听见了这声音，只是挑了挑眉：“把浴袍放在门口了，待会儿先穿上。”

“……恩。”

约莫过了10来分钟，秋天出来了。脸色很红润，眼神有些飘忽不定。外面没有麻将声，也没有说话声。

“我……”秋天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在这种情况下他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“过来吃东西吧，让服务员给你买衣服了，等下会送来。”夏清禾给他倒了一杯茶，“这里的茶虽然不见得多好，但这是我自己带来的，来尝尝我的泡茶手艺。”

“恩。”秋天走过去。白色的浴袍穿在他的身上，很清晰。“谢谢你。”在自己困难的时候这个人出现，这是多大的感动和感激。

“被潜规则了？”夏清禾轻笑着问。语气上带着几分调侃，却不让人感到尴尬。

这种事情被人撞见，是不光彩的，但已经不光彩了，秋天也不需要介意这么多。“经纪人告诉我弘扬旅游让我做代言人，于是晚上约了吃饭，后来经济人提前走了，没想到……”

没想到是这个结局。

“走这条，以后被潜规则的地方还有很多，人生有很多路，并不是只有一条。如果你当初参加比赛的目的不是为了走这条路，那么现在也不是一定要走下去的，不是吗？”夏清禾问。

秋天一愣，从没想过这些问题。

他以为这是顺理成章的。

见他沉默了，夏清禾又道：“这个牌子的披萨很好吃，云……我很喜欢吃。”慕肖云对这个牌子的披萨尤其钟爱。

“谢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