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看的女人，不会在身上穿这么华丽的着装，会显得俗气。

过了一会儿，慕肖云收回了视线，因为他点的牛排上来了。不过：“姐姐，我的红酒什么时候上啊？”扬起笑，在慕肖云看来，研究对方不如戏弄这个服务员有趣。

“还在联系老板，马上就好。”服务员手抖了几下，赶忙跑似的离开。

慕肖云又笑了。可爱的女人。

慕肖云因为嘴刁，所以吃东西很讲究，因为讲究，所以他吃东西的动作非常漂亮。他的漂亮不似世家精心培养出来的礼仪，而是自然中带着骄傲。

只是，当他把牛排完全切成小块的时候，桌边突然有了阴影。慕肖云抬头，见是刚才的男人拿着两杯酒从自己的对面坐了下来。慕肖云挑了挑眉，继续吃牛排。

“喝酒吗？”男人开口，声音有些沉，不过很好听。

“妈妈说，店里规定，未成年不许喝酒。”慕肖云仰着清澈的口音说。

噗嗤……男人笑出声。“你刚才不是说，不能因为你的长相就小看你的年龄吗？怎么，对着女人的时候你是成年人，对着男人的时候，你就是未成年了？”

“不是这样的。”慕肖云吃了一口牛排，细嚼慢咬的，“对淑女的时候，我是君子。对大叔的时候，我是小人。”

男人先是一愣，然后笑了，笑的颇有意思。“难怪孔夫子说，唯女人和小女难养也。”

“君子有真伪，可女人和小人没有。”慕肖云开口。
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，我是伪君子？”

“秘密。”慕肖云给了对方一个神秘的笑，然后用小手拿起对方送的那杯酒。他先是闭上眼睛闻了闻，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，睁开眼的时候，眼底那幻光让男子眼神一动。这个孩子，太诡异。说话诡异，行为诡异，连带着气质也诡异的让人心动。“你真舍得请我喝这么贵的酒，我可是还不起的。”

“无功不受禄，所以你不想喝？”见慕肖云放下了酒杯，男人问。

“不是，浪费了这么好的酒，我这个星期就没心情读书了。”说着，慕肖云叫来了服务员，“加两块冰，谢谢。”

“等一下。”男人皱了一下眉，“天太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