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安侯金从南当仁不让的说:“我的军队中不允许有这样的败类出现!不管他是谁的孩子。”
田小五突然间抬起头,看向武安侯金从南像是要将他的脸都记在心中。
侯冠等人被压制到主帅帐篷,亲卫兵一脚踹到他们膝盖,直接跪倒在地。
武安侯金从南看着愤愤不平的侯冠等人,只是冷冷的询问了一句:“你们的令牌呢?没有令牌,按军规当打50大板!”
“私自外出,不顾军队铁令,肆意杀害无辜百姓,按照军规当杀!”
武安侯金从南冷静的发出命令,眼神看着这几个人冷漠,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。
侯冠能够私自带出去的这些年轻的小将领,有一个算一个,全部都是出生之后就没有受过贫穷的罪。
甚至在他们看来,无辜的老百姓就是脚底上的灰尘,根本就不值得看一眼。
武安侯金从南都能从不愤的眼神当中看出他们不服气。
“物证人证具有,你们说吧,为什么要去杀死幽州田庄的老百姓!
学的武艺没有保家卫国,却将罪恶的手伸向了无辜的老百姓。你可知这些老百姓都是大瑞朝的子民!
都是无数士兵的兄弟姐妹,你们这样做罪该万死,死不足惜!”
武安侯金从南丝毫没有给任何人面子,面子值几个钱,面子是自己挣的,不是别人给的。
“呵呵,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们,武安侯你已经老了,你已经胆怯了,明明司徒王和匈奴王相互勾结,有意谋反。
你什么都不听,只做中庸之人,历史是成功的人书写。
大将军倒是侯爷当着,根本就不愁荣华富贵,但是我们这些人呢,没有军功,我们如何建功立业,又怎么能活出自己的人生!!”
候冠不服气的大声的喊道,他甚至呼吁在场的将领们大家一起反抗。
借此机会直接发兵幽州,什么事情都能抹平,甚至可以建功立业。
武安侯金从南真是觉得现在的小年轻们真厉害,无理还能辩三分,真是厉害了,歪理一大堆,正事一点儿都没干。
朱将军也已经站出来,开始呼吁在场的同僚们:“小将说的不错,咱们就应该打下幽州,驱散匈奴,以后此地的老百姓再也不会受到伤害。
用最小的伤害换取最大的利益,这是正确的选择!”
准备一条路跑到黑的这些人,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说的越好,武安侯金从南在心里已经判处死刑。
马温使者的脸色都变,一脸冷酷无情的看着眼前这场闹剧。
总觉得已经看到大瑞朝烂在根上的样子,就算没有别的势力的攻击,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表现,也已经让这个朝廷有灭亡的潜质。
如果没有外在的危险,都能想象得到新朝廷会腐烂的多么的不堪。
田小五毕竟是个孩子,听到这么不要脸的言辞,真的难以想象,这些人就是主宰老百姓生命的权贵。
“你们才该死,我们田庄的老百姓碍着谁了,我们就得死吗?我们凭什么死!”
田小五简直是语无伦次,大声的喊道,这几天他的精神已经崩溃,死都不怕了,他还怕什么。
侯冠撇了一眼田小五,已经破罐子破摔的说道:“你们应该感到荣幸!”
田小五被这种无耻的话,气得浑身发抖,他在找寻着下手的工具,他想直接捅死眼前这些无赖。
村里的无赖顶多偷只鸡,摸个蛋。就已经是够可恶的了。
让村里的老百姓们都觉得很生气。田小五觉得自己的父老乡亲们要是听到这种无赖说无耻之话,都能在坟地里蹦出来。
“多说无益,既然你们已经认罪,就按照军令来办!来人拖下去打军棍100大板,让他们活着,最后再给他们上一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