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常新拿笤帚扫地,结果笤帚沾了泥,越扫越脏,他把笤帚扔墙边:“我去房里看看我爸。”
身后有脚步声,他走到哪,Alpha就跟到哪,寸步不离。
杨常新被一股力道推压在他爸的房门上,贴在他背上的公狗在他腺体上一顿乱啃。
唾液粘着信息素,全糊了上去。
杨常新颤栗着站不住的往下滑:“别在这……啊!”
“骚货。”
Alpha把手伸到前面,将他的水全抹在了他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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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多小时后,杨常新带着满身咬伤进他爸房间,衣服还是原来那套,裤子里很黏,他每走一步都很小心,脸色发白。
察觉到床那边的视线,杨常新抬头看去,激动道:“爸,你醒了啊!”
“感觉怎么样,要不要喝点水?”杨常新跑到床前,带着一股子Alpha撒尿画圈留下的信息素味。
杨大勇的胸腔里有口气堵上了,这死小子!回来看他,还有心思跟人睡觉!
不过,这信息素怎么不像是他那个老女婿的?
“你离……”杨大勇喘着气,“离婚了?”
杨常新点头。
杨大勇的呼吸变得急促:“你离什么婚啊……那老头死了……房子财产不都是你的!”
“他包二奶。”杨常新说。
杨大勇一副“所以呢”的样子,包就包,有什么关系,你冲的又不是老家伙的瘪枪管,也不是情情爱爱,不就是为了能在县城有个家。再说了,包二奶好啊,一大把年纪了还折腾,死得更快。
儿子不说话,还时不时挪一下调整坐姿,明摆着是做狠了,杨大勇想发火却没力气,这婚还不知道离了多久,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关键是……
“分到了多少钱?”杨大勇问。
杨常新身子一颤,他猛然夹紧屁股,含糊道:“够用一辈子。”
杨大勇满意了。
他这一满意,情绪上的起伏就直线下滑,有那么点回光返照结束,步入灯灭阶段的感觉。
“带烟跟酒回来了吗?”
“没带。”杨常新说,“我赶大巴,来不及买。”
“那过年送什么……空手就别回来啊,小店里买的别人能送,你送不了会让大家笑话……你是县里人,得送好货……”杨大勇说着说着就喘不上气,老态跟病态都很重。
“爸,我早就叫你和我去县城住,你不听,非要在村里待着。当初你要是听我的,现在又怎么会遭这个伤。”杨常新把手放在嘴边呵几口气,“那寡妇中邪了吧乱砍人,死了便宜她了,不然我一定把她押到县里的派出所……”
杨大勇快闭上的浑浊双眼徒然瞪大,模样有几分骇人:“不是中邪,她是想起来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杨大勇受伤后就逃避了寡妇相关,现在冷不丁的听儿子提起,他当场就失控了:“她带着菜刀在大塘埂上等我,是想砍死我……”他抓着儿子的手,“那眼神错不了的,恨不得一刀刀割了我的肉吃掉……”
“爸,你说什么啊?”杨常新一头雾水。
杨大勇抓着儿子的力道一再收紧,枯瘦的指节冰凉。
杨常新被抓疼了,他忍着想要挣脱的冲动:“连我都不能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