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行之。
“对啊,我们刚才还在一起呢,”霍行之在电话那头语气轻快,“他大概半个小时以前走的,现在也该到家了吧?”
虞惟笙重新坐回沙发上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然后他问:“你们这么晚了在外面干什么呢?”
“哪有很晚啊,现在也才九点,”霍行之说,“原来你管的这么严格,怪不得岑星那么早就急着要走了。”
“……他情况比较特殊。”虞惟笙解释。
“那今天日子也特殊啊,”霍行之说,“毕竟是他生日嘛。”
原来,岑星不回家是和同学一起出去吃饭了。
小家伙转学不到一年,中间又有接近一半时间在家休养,居然还能有一帮同学给他庆生。虞惟笙心中涌起了几分不合时宜的欣慰感。
“他手机是不是没电了?”他又问。
“这我哪知道,”霍行之说,“不过啊……”
“怎么?”
“他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。”霍行之说。
虞惟笙没有应声。连霍行之都看出来了,岑星恐怕表现得很明显。
“而且……”霍行之欲言又止。
“而且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