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惟笙晚上睡不踏实,醒了好几次,每次都特地下床去岑星的房间看情况,顺便给他测一**温。
岑星的体温依旧高于平日,大约维持在三十七度三上下,稍有波动。这对于抑制剂失效正处于发.情期的Omega而言,是一个正常的范围。这些知识,虞惟笙也是最近这段时间才有所了解。在没有长效抑制剂的年代,Omega们生活得未免太辛苦了。
而他的星星,在有了长效抑制剂的现在,依旧必须忍受这份折磨。
这让虞惟笙不禁思考,自己现在的坚持到底是不是个错误。
虞惟笙第二天又只在公司呆了半天。并且,所有时间都不在忙工作。
他找人弄了个小空瓶,又自制了一张标签,在空胶囊里灌了点白砂糖装进了瓶子。
这药瓶一看就是开过的,但没关系。他拿回家后,当着岑星的面直接替他拧开,假装用力,一切毫无破绽。
他甚至因为装得太认真导致小臂真的产生了几分酸痛。
昨天长时间抱着一个超龄儿童在家里到处跑,对他的身体素质是极为严苛的考验。当时只觉虽辛苦却能胜任,一夜过去腰酸背痛。怕破坏自己在岑星心目中的形象,虞惟笙不敢暴露。
岑星接过瓶子以后,下意识看起了标签。那标签上的内容,是虞惟笙找公司里一个学小语种的员工帮忙翻译的。岑星必然看不懂,若有心想上网搜索,也很难打出那些文字。
当然,以岑星对他的信任程度来说,他的准备充足到多余了。
随意看了几眼后,岑星便从里面倒出了灌着白砂糖的胶囊,非常乖巧迅速的合着水吞了下去。
他此刻身上又像以往每一次发.情期那样,飘散着好闻的气味,脸颊红扑扑的,无比诱人。
虞惟笙很想把他抱进怀里亲一下。
然后他就真的这么做了。
岑星身上的气味不算很浓郁。昨天他俩做的事,比起单纯的拥抱标记效果要好上太多。这让虞惟笙又忍不住去思考永久标记的可行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