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,反而让虞惟笙放慢了动作。
拖慢一些,能多听一点。
赶在岑星掉眼泪之前,虞惟笙拿出了温度计,重新伸手搂住了他。岑星赶紧抱住他,刚刚溢出来的些许泪花全蹭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虞惟笙忍着笑给他测了一**温。看清标示上的数字后,笑意瞬间消散。
三十九度六,难怪会迷糊成这个样子。
岑星如今情况特殊,虞惟笙不放心带他去医院,只能打电话找医生上门。
医生赶到的时候,岑星已经窝在虞惟笙的怀里睡着了。
这位专职的家庭医生应该是见过许多奇怪场面,对于病人被一个Alpha抱在怀里就诊这一点没有提出任何异议,一脸波澜不惊。
其实真要把岑星放下,也不是不可以。小家伙现在不清醒,浑身无力。强行把他塞进被窝,估计哭一会儿也就睡着了。
虞惟笙就是不太舍得。
那医生是个Beta,闻不到信息素。但在了解过情况后当即询问虞惟笙,病人是不是正处在发.情期。
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,他又做了些简单的检查。
在这过程中,岑星醒了过来。猛然见着陌生人,他受了一些惊吓,把虞惟笙抱得更紧了。
医生毫无表示,虞惟笙却难免有些不好意,为了掩饰主动询问医生诊断结果。
“放心吧,这是尚未被标记过的Omega在**期出现的正常现象,”医生对他露出微笑,“他只是对身边的Alpha起反应了,又因为抑制剂的关系本能被强行压抑,才会发烧。吃点退烧药就会好了。”
虞惟笙皱着眉,点了点头,小声说了句:“还有这种事。”
“一般是因为长效抑制剂不合适,身体有些排斥。”这位医生不了解岑星的具体情况,只从他此刻的症状出发进行解释,倒也和那位之前那位老专家所说不谋而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