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的?
说了很多,我打字需要一点时间,您等一等。
虞惟笙看着这行字,缓缓地叹了口气,心依旧没放下,却又想笑了。
很奇怪,在一些莫名其妙的时候,会突然觉得岑星可爱。一板一眼的,傻乎乎的,特别认真的。他几乎能想象出岑星捧着手机斟词酌句写小作文的模样。
要是岑星现在就在他身旁多好。他想把他抱到腿上,搂着他的腰,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,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输入,随时可以侧过头亲他的面颊。
虞惟笙给岑星回复。
好。
片刻后,还没等到回应,又补了一句。
我想你了。
岑星很快回了。
我也想您!非常想!
岑星特地把刚才写到一半的文字剪切下来,腾空输入框,发完这句话以后再黏贴回去,继续写。
刚才他跟父母在客厅里聊了很久。有很多话,老岑以往从来没对他提过。
老岑和岑月不止外形相似,性格中也有一些相通的部分。他们从来不会像岑星那样,直白地把喜欢、关心、在乎或者想念摆在嘴上。岑太太一度感慨,说不明白岑星的性格到底是随了谁。
岑星以前也不明白,长大以后胡乱猜测,认为或许他性格中许多或好或坏的地方,都是源自于家人的溺爱。
总是习惯直白地表达,是因为永远可以得到期待中的反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