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月很受不了,提醒他不要荡漾过度又污染空气。她正在减肥,太甜了闻着胖。
面对这样的欲加之罪,岑星委屈,但没反驳,还老老实实点了头。
虞惟笙发现了,这可怜孩子,在亲姐面前没什么地位,属于被欺压阶级。
他倒也无意对姐弟俩的相处模式提出异议。相较之下,还是更想赶紧再与岑星单独相处一会儿。
老岑夫妇俩又去准备晚餐了。岑月虽然对他还有疑虑,但也没有刻意阻碍,说了几句话便回了房,还关上了门。
客厅里便只剩下虞惟笙和岑星两个人。
他们一同坐在沙发上,岑星坐下时紧紧挨在他身边,两人的手臂和腿侧全贴在一块儿。这孩子,似乎是尤为中意这样能传递彼此体温的距离。
虞惟笙也挺喜欢。岑星不能开口,他便主动说些话逗他。
“星星还不记得原来答应过我的事,”他说,“不会到现在一点点进展都没有吧?”
岑星睁圆了眼睛,又眨了几下。
他知道虞惟笙的意思,说的是要他开口叫他。可是,就在半天以前,他才说过奖励换了呀。
“星星跟我约好的考试及格的奖励,我可是千里迢迢特地送过来了。”虞惟笙又说。
岑星觉得哪里不对劲,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,苦着脸想了半天,最后低下头,选择道歉。
他抬手比划,对不起。
接着又补充,我很努力了,效果不太好。
“是星星太不自信了,”虞惟笙说,“你真的能发出声音。我听到过好多次了,很好听的。”
岑星眉头纠结,嘴唇抿得紧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