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的他别说发声,连嘴张开嘴都困难。努力了半天,下巴仿佛被封住了,全是无用功,急得直掉眼泪。
他一边哭一边想,好讨厌呀,这明明是我的梦,为什么那么不顺心意。
意识到这是个梦以后,整个世界豁然开朗。
虞惟笙很快又告诉他,就算发不出声,也要亲他一下。
“因为闻起来很好吃。”
岑星从来没有接过吻,梦境中亲吻的触感和上嘴唇碰下嘴唇差不太多。但因为对象非常特别,感受依旧美好。他闭着眼睛仰着头,舍不得停下。
醒来后,岑星裹着被子捧着心,一半羞耻一半偷偷回味。
等终于彻底清醒过来,想起昨晚入睡前的那一幕幕,他很快便悔得捶胸顿足。
想着要装睡,居然真的睡着了。自己也太不中用。
那么幸福美好的时刻,究竟为什么会犯困呢。岑星在被窝里叹气。可能是因为实在太幸福了。舒适的体温,温柔的话语,还隐隐伴随着使人心旷神怡的大海的味道。
不过,自己的反应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。他看过的科普上写,在那样的处境下,发.情期Omega理应会产生强烈的渴望,变得躁动。可事实上,除了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偷偷做起奇怪的准备变得潮湿起来,他好像没什么其他反应了。
这是不是意味着临时标记失败了?
岑星失落了半秒,猛然振奋,甚至一下子从床上坐起了身。
好了,抱一下不行。那岂不是可以理直气壮要求亲一下啦!
岑星起床洗漱完毕走出房间,惊讶地发现虞惟笙正坐在二楼客厅的沙发上。
听见开门声响,原本正在看报纸的虞惟笙立刻抬起头来,对他露出了笑容。
“今天很早嘛,”他说着把报纸折叠起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,起身走到了岑星跟前,“过来一点,我闻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