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星觉得有道理,也希望这是真的,赶紧点头。
“明天早上我帮你向学校请个假,”虞惟笙说,“然后我们一起去医院。你可以把闹钟关了,多睡一会儿。到时候我来叫你。”
岑星又露出了纠结的表情。他大概是想说,这会不会也太着急了。
虞惟笙确实着急,认为这事儿拖不得。万一他哪天在学校里突然失控,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
在长效抑制剂被推广开以前,许多高中都是给Alpha和Omega实行彻底分班制度的。信息素所带来的本能对尚处于青春期的少年人而言,完全是无法抵抗的诱惑,分分钟就能让人失控。马虎不得。
他不能让岑星身处那样充满不确定的环境下。
“不用紧张,”虞惟笙继续说道,“也许去了以后开个药,吃几个礼拜就好了。早看早好嘛,是不是?”
岑星低着头想了一会儿,趴在桌上写了一行字,举起来给虞惟笙看。
您确定那真的是我身上的味道吗?
“我刚才在你这里……”虞惟笙点了点自己的脖子,“闻到了一点。很淡,应该没有错。”
岑星失落地点了点头。
他心里慌张。完全不知道是哪儿出了毛病,觉得没底,开始担忧。除此以外,他还很介意虞文洛方才说的话。
那个Alpha说, 甜,闻着头晕,很难受。那就是不好闻的意思了。
“还是害怕?”虞惟笙对他这般模样产生了误解。
岑星摇头,又写字。
那种味道闻起来让人很难受吗?
虞惟笙摇头:“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