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有没有对你提出过那种要求?”岑太太解释。
岑星终于回过神来,慌忙摇头。
“真的?”岑太太问。
岑星用力点头,脸通红。
岑太太想了想,又问:“那总有亲过你吧?”
岑星把头埋得低低的,心想,要是有就好了。他抬起手,大拇指和食指中指一起搓了两下,表示没有。
岑太太见状,表情喜忧参半,片刻后又问道:“难道手也没牵过?”
岑星闻言,咽了口唾沫。
这个好像是有的,而且是当着很多人的面。那天在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里,他捉住了他的手,握得特别紧。岑星当时稀里糊涂的,连他在说些什么都有一半没听清,心里慌张又高兴。
虽然意义应该不太一样,但他还是厚着脸皮,做了一个“有”的手势。
岑太太松了口气,模样颇为欣慰:“惟笙孩子真的挺有分寸。”
岑星心中突然产生了奇怪的念头。他被虞惟笙当成小孩子,可虞惟笙在自己父母的口中,居然也被称为孩子。
会不会被当成小孩,好像和自身成熟与否并没有关系。年龄差摆在那儿,不讲道理。那再过上几年,自己到底能不能被虞惟笙当做大人看待呢?
“你要是不想搬出来,继续住下去也行的,”岑太太说,“我可以帮你劝劝你爸。”
岑星低着头,没出声。
明明已经说服了自己做好了要走的准备,竟因为这简单的一句话就被动摇了。归根结底,他就是舍不得,想要每天都能看见虞惟笙。
久违地见到虞惟笙的父母,他有点高兴,又怪紧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