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阿雾哪里听过这样粗俗的言语,臊得实在慌了挣扎着举手去捂楚懋的嘴巴,叫唤道:“别说了,别说了。”
可这声音因为含嗔带嗲,里头像浸着蜂蜜似的,又甜又糯又黏,可另一头又觉得这声音只要再挤挤就能挤出一汪泉来,听了生津止渴。
“其实你心里头是想我继续讲的吧,阿雾?”楚懋掐了一把阿雾颤巍巍的雪峰。
阿雾心头一颤,绝不肯承认她听到这些话后,心里头涌起的一股又一股的燥热,“你胡说什么,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”阿雾疾言厉色地掩饰自己。
这回阿雾是铁了心不让楚懋得逞,趁着楚懋解裤子的空隙,腰差点儿扭成麻花,总算是从楚懋的身下逃了出去,亵裤虽然脱了,可她身上的衣裙却还完整,这些念头电光火石般在阿雾脑子里闪过,她直接就冲出了帘子,往堂屋跑去。
阿雾的算盘打得极好,这堂屋的门边都站着打帘子的小丫头,廊外就有人,楚懋就是再厉害,肯定也不敢在这儿对她做什么。
可惜人算不如天算,阿雾连气儿都没来得及喘,就被楚懋从背后欺来,一手从她的腹下绕过,一手压着她的背,将她强行压在了堂屋的榻上。
以往阿雾早晨接受妾室的问安就是在这榻上,下头站了一溜的丫头,可这会儿她却以这样羞人的方式被压在榻上。
只听得“呲啦”一声,阿雾的衣裙就被撕成了两半,“啊,我的裙子。”阿雾尖叫,这可是她颇为喜欢的一袭。
“怎么就顾着你的裙子了,这儿被我摸着,你难道不害羞?”楚懋在阿雾背后笑道,手从阿雾松松垮垮的肚兜下探了进去,抓着她因为俯身而显得格外饱满的蜜桃揉捏。
阿雾雪白的身子上只挂着一条晃悠的月白肚兜,脚上却还穿着鞋袜,比起赤、身露、体来说让人看了更为眼红。
“放开我,放开我,外头有人,外头有人。”阿雾扭过头来恨不能咬楚懋几口。
“嘘,那你还不小声点儿。”楚懋笑道。
可阿雾如何小声得了,楚懋已经毫无顾忌地冲了进来,将阿雾撞击得险些匍匐在榻上,她不得不攀住长榻的扶手板才能稳住。
可是楚懋来得又凶又急,仿佛将阿雾当做鞑靼人在收拾一般,阿雾不停地扭动此时雪白里泛着微红的臀,想要避开或者缓解这种冲击。
阿雾的屁股不算肥腻,并没有达到男人心里期望的那种丰腴,但她胜在腰细如柳,臀儿又挺又翘,臀肉细腻如婴儿的臀,简直让人爱不释手,恨不能捧着她的臀又啃又咬。小巧的东西总是容易让人产生怜爱,进而滋生出蹂、躏的邪恶之欲。
楚懋就跟发了疯似地欺负她,阿雾被弄得又痛又胀,情绪激动起来也开始骂人,“楚懋你这个混蛋、禽兽、混蛋、禽兽……”
“你就只会这两个词?”楚懋笑道。
不仅力气上欺负人,连言语上还不忘嘲讽,阿雾哪里忍得下这口气,想来想去,终于憋出了一句,“臭流氓!”
“臭流氓在干什么,阿雾?”楚懋仿佛丝毫不介意被冠上臭流氓这个名号,还奖励似地在阿雾的鬓边亲了亲。
阿雾不说话,她反应过来这种事情在口头上和楚懋争辩,吃亏的只有她。楚懋将她撞击得实在疼了,阿雾忍不住“伊伊嗯嗯”起来,头往上翘不愿意服输,可腰却塌得厉害,臀瓣又被楚懋控制着,这副曲线叫楚懋从后头看去,简直能将神仙都拉下凡。
“阿雾,夹一下,我就会快些,快点儿,等会人就都回来了,都会听见。”楚懋轻轻拍着阿雾的粉臀哄骗她。
阿雾就跟抓着救命稻草似的,楚懋的话里有两个重点,其一是现在外头没人,阿雾就放心了,其二便是她得使出浑身解数来叫他快些放出来。可是阿雾实在不知道“夹”是什么意思。
“快点儿!”楚懋急声道。
“我不会,我不会。”阿雾哭着拼命摇头,她都快被逼疯了,“你快些,快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