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越久,喉头的悸动就越难忍,定熙帝拉起亭幽的手将她揽入怀里。
“皇上!”亭幽一惊,没想到定熙帝会这般行事,这还是在慈宁宫,亭幽挣扎着想坐起来。
“这些时日辛苦你了。”定熙帝的手再次抚上亭幽的脸颊,像一个怜惜妻子的丈夫一般,并不带多少情、色。
亭幽怕自己误会了定熙帝,心想也许这不过是帝王笼络人心的手段,何况这是在慈宁宫,也做不出什么事儿来,也就不再挣扎,容自己享受这帝王难得的温情,免得最后被他怪个不识抬举。
定熙帝见亭幽没再挣扎,心情甚好,手渐渐下挪,覆上了那高突的柔软来,揉了揉,“瘦虽瘦了,这儿倒越发挺了。”
亭幽的脸“噌”就红了,怎么也没想到定熙帝真厚颜到在这儿就调戏起自己来,亏她还往好了想他,不过也是她期望太高了,这嫔妃在帝王的眼里,哪里用得着笼络,不过是他泄、
欲的玩物而已。
亭幽一把握住定熙帝不规矩的手,他那力道越发让人羞恼了,正要张口,又被定熙帝打断。
“你做得挺好,太后的身子你多上心些,朕盼着她长命百岁,以后如果她有什么想不到的,你替她多想想,多劝劝,朕定然不会亏了你。”
亭幽瞬间就意识到,定熙帝这话是为了上次她劝太后回宫而特地说的,只是过了这么久才说,大约是因为这次太后生病,他才真正觉得亭幽除了那脸蛋外还有别的可取之处吧。
亭幽心里一冷,这位帝王莫不是以为他的宠幸与调戏就是对她最大的奖励吧,天知道她可从来不是为了这些。
敬家的女人虽然有诸多缺点,但也并不是除了自己就不为别人着想的人。如果不是她们的一贯识大体顾大局,敬家怎么可能会出过那么多的皇后及贵妃。
亭幽为自己一番为国为民的心思被定熙帝这般曲解而委屈,一时失了神,待胸口传来轻微刺疼而醒转时,那衣襟早被人掀了开来,定熙帝的头埋在她胸口,这一幕在白日亭幽自己低头看来,都觉得淫、靡至极,且又在慈宁宫,越发让人生出禁忌的刺激来。
亭幽身子本就敏感,那花、蕊又被定熙帝的手指蹂、躏开来,热流止不住流了出来,使得两个人都是一激,定熙帝抬起头,桃花眼里含着笑,就这样封了亭幽的嘴,一时屋里只响起低喘声来。
亭幽被定熙帝撩拨得迷迷糊糊,任他施为,不多时衣衫就被他褪了大半,半遮半掩地铺散在身后,而定熙帝眼前的媚色早就大白于他的手指之下了。
定熙帝将亭幽搁在炕上,自己略略退开解了腰带,眼睛却一直流连在那肤若凝脂的身体上,从诱人的锁、骨,滑到勾人的山峰,再到可爱的芳草溪,最后再到花瓣一般可爱的脚趾。
这般做作,比先时的抚摸和热吻更来得让亭幽颤抖,她忍不住用手拉了拉身下的衣物想遮挡那放肆的眼光。
定熙帝却覆身上来,“想不到爱妃的身子在白日看来如此美,尤其是,这儿……”定熙帝的声音越来越低,头也越来越低,待他含上亭幽那高挺的红、珊、瑚珠时,亭幽的身子已经忍不住颤抖了,偏定熙帝的眼睛牢牢地看着她的眼睛,这使得亭幽不得不看着定熙帝在她胸口行的事,越发让人羞惭,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。
到定熙帝在她雪白而泛粉的胸口上吮出一朵红梅来时,只听他“啧啧”有声地道:“爱妃实在是太嫩弱了。”
亭幽再受不得定熙帝可恶的言语,不满地喊了声“皇上”,扭了扭腰,往上磨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