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此之后,她和自己与丈夫的弟子朗之万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,消息传回法国后也是风言风语不停。
不过爱因斯坦与他的助手德唐德却是一直站在她这边,德唐德每次称呼她也不是居里夫人,而是十分体贴的称呼为玛丽女士。
“对了,你怎么在门口像个迎宾一样?”玛丽?居里突然有些好奇地问道。
“准确的说,我现在就是迎宾。”德唐德无奈地苦笑一声,“爱因斯坦院长把迎宾这个差事交给了我,他说我比较有亲和力,适合这门差事。”
“噗,爱因斯坦院长的吩咐啊。”玛丽?居里闻言,忍不住捂嘴轻笑一声。
“好了,朗之万阁下也在场馆里呢,玛丽女士你还是先进去吧。”德唐德无奈地冲着面前的女人翻了个白眼。
玛丽?居里闻言微微一笑,便走向了门内。
德唐德看了看玛丽?居里远去的身影,然后转身继续开始了他苦哈哈的迎宾工作。
不一会。
“德唐德?你怎么在门口待着?”不远处拉普拉斯领着禾斗走过来,有些好奇地问道。
“拉普拉斯前辈,我这不是被爱因斯坦院长吩咐的么,负责欢迎各位来宾。”德唐德苦笑一声。
“噗,还真有爱因斯坦院长的,压榨劳动力啊。”拉普拉斯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德唐德无奈地耸了耸肩,然后看向旁边的禾斗问道,“你就是哲学院弄出来的那个可控悖论者吧?”
“嗯。”
禾斗点了点头表示肯定。
“哲学院的人不愧是这个世界最早的一批力量啊,可控悖论者都研究出来了。”德唐德摸了摸下巴感慨道。
“别想可控悖论者的事了,牛顿爵士和巴门尼德到了么?”拉普拉斯问道。
“哲学院的大部队和物理学院力学专业的大部队基本都到了。”德唐德点头回答道,“对了,这次来了不少巨佬哦。”
“巨佬?我明白了。那我们先进去了,这个小家伙要去和巴门尼德汇合,我也要去牛顿爵士那里聊聊天了。”拉普拉斯说着,便带着禾斗走进哥本哈根皇家歌剧院的大门。
至于德唐德说的巨佬?
开玩笑,他拉普拉斯可是能和牛顿爵士偶尔相提并论的男人啊,会在意什么巨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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