租个房还被限制自由的感觉真让人郁闷又憋屈!梁苫忿忿不平,但在没找到比这更实惠更符合她需求的地方之前,却也只能妥协。
暗暗翻了个大白眼,她收了碗筷开始做厨房清洁。乒乒乓乓的,锅碗瓢盆一顿响,却也确实是在清理。
江绪听不得这种刺耳的声音,提醒她,“东西坏了可是要赔钱的。”
厨房的声音立马小了下去。
家里安静了不少,江绪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去了。时间不长,出来的时候,梁苫正挽着袖子在墩地。拉着脸,对他的怨气都撒在了地板和墩布上。他从她身旁走过,她头也不抬。
估计是热,她把一头近乎及腰的栗色卷发绑了个马尾甩在脑后,看起来干净利落很多。
江绪没理她,回了房。再出来的时候,卫生间灯亮着,哗啦啦响着水声。哈雷蹲坐在门口一动不动,见他看过去,它还抓了一下门。
“……”怕不是想被炖了。江绪黑线,过去将它拎走。
晚上闲着偶尔会在客厅看会儿电视,他随便挑了个综艺节目播着,点开微信看群消息。嫌聒噪,他把很多群消息提醒都设成了免打扰,这会儿点开,好几个群亮着红点,好几十条他没看的消息。
没设免打扰的群有一个,显示了三条未读消息。他点开,都是钟谈发的。
群里只有三个人,他、傅知行,还有钟谈。三个人是发小,傅知行是老大,他老二,钟谈老三。明明小时候大家的梦想是仗剑走天涯,哪知长大后大家的职业跟走天涯风马牛不相及。他当了医生,傅知行当了军人,而钟谈莫名其妙迷上了摄影,如今是小有名气的摄影师,放荡不羁得很,一年没在国内待多长时间。
三条消息,两个表情包,只有一句话。说他快回来了。
江绪随意问了句,“什么时候?”
两分钟后,钟谈回消息了。
【三个月后吧。】
“……”江绪二话不说把他移出了群。
梁苫从浴室出来看到江绪在看电视时,有点惊讶。她在这住了几天,没见过江绪看电视,她还以为这个家挂一台电视是标配,只是装饰用而已呢。
而真正让她愕然的,是他在看的综艺节目!嘉宾竟然是张艾达!
她鄙夷轻嗤,“什么眼光,比酒店那个差多了。”
钟谈被移出群。立马就找江绪私聊控诉了,江绪正应付着他,冷不丁就听到身旁一声不屑的嗤笑。
他看了看电视,确定梁苫是在跟他说话。
“什么酒店?酒店哪个?”他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梁苫耸肩,“就是看到点不该看到的而已。”江绪对她不厚道,但她是绝对不会当他的面揭发他被包-养的事实给他难堪的。
“……”江绪对她的故弄玄虚没有兴趣,她讳莫如深,他也没有那么想知道。瞥她一眼,拍拍昏昏欲睡的哈雷脑袋,让它回去睡觉,自己也关了电视回房。
梁苫:“……”看吧,心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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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天让苏致帮忙留意有没有可以试镜的广告或戏,过去几天,她终于回复了。说是知道最近有几个试镜,约她见面,两个人合计合计去哪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