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宾就叹息道:“我知道主公的难处,但赵使君应当也有自己的难处,今年旱灾蝗灾严重,过完年她就开始打仗,这都打了大半年了,民生疲惫,粮草唉”
石勒忍不住眉头紧皱,他觉得他好倒霉。
他跟赵含章是敌我双方时,她粮草充沛,可以追着他打,结果他和赵含章是一根绳上的时候她就日子艰难,粮草不济起来。
赵含章的确在为粮草头秃,所以她才想以间计和谈判为主,她要是钱够粮足人又多,早带着大军呼啦啦碾过去了。
这不是粮草不济,士兵们也开始疲软吗?
越到最后,她越要稳着来,宁愿推迟收复失土,也不能阴沟里翻船。
她也知道石勒为何不按照计划中行事,说白了,他就是盯上那些抄走的东西了。
有一说一,晋阳的这些贵族老爷们是真的有钱,她都心动了,要是把他们都抄一遍
不行,不行,晋阳本来就不够稳定,她可不能自己作死把人逼反。
唉
赵含章坐在书案前看着账单发愁。
傅庭涵见她实在愁,就给她出了一个主意,“你新认的二哥生活奢靡,看样子很有钱,你要不先和他借一点?”
赵含章之前为了在知己面前维持形象,就算想也会压制,但现在嘛
赵含章一拍桌子,“对!和二哥借!都是一家人了,没什么不好开口的。”
赵含章给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设,当即就起身去找刘琨。
刘琨认妹妹的第二天,把府库出借了大半,除了他收藏的几坛好酒和乐队都还在外,其他能变现的东西,基本都出借给赵含章了。
更不要说他家库房里的钱和粮食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