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锦侧目，他并没有告诉钟雪，这张照片的来历，他挑了挑眉“怎么说？”

“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和秀荷一模一样，甚至连笑的弧度和笑纹都是一模一样的，但是，我敢肯定，她不是秀荷，她的眼神，没有秀荷的纯净，也没有不能忽视的求知欲，以及上进。”钟雪看着照片，冷静的说道。

“那你的意思是，这个人几乎是一直都在近距离窥伺着秀荷的？”

韩锦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，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的话，实在是太可怕了！

而且，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？

“不一定。”钟雪摇了摇头，“有些人的模仿能力特别强，只需要两三个月的特别训练，就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。况且，现在整容的技术都开始在民间发展了，想要换个模样，实在是太简单了。”

“能具有这方面的特训，而且还做的是这种不正当的用途，只有……”钟雪沉吟了一下，韩锦并没有打断她。

“所以。”片刻后，钟雪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韩锦“所以，秀荷是被间谍给盯上了？”

“对。”韩锦点了点头“就是不知道，是最近几个月才有的，还是……很早前就有了。”

言修泽跟他提过，怀疑间谍组织是盯上了他自己，而不是秀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