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，请前辈直言。”凌白眸中掠过一丝异芒。

“嗯，我也不跟你绕圈子，就直说了吧。”千道流轻抚白色长须，淡然道，“娶她。”

空——

凌白脑海中仿佛一道惊雷乍起，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，千道流竟然希望自己娶千仞雪！？

凭教皇殿和斗罗殿的关系来看……

老头是不是喝多了？

还是上年纪脑子不好使了？

“老夫一切正常。”大概是凌白那眼神太过直接，千道流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，旋即说道：

“如果要使武魂殿真正立于大陆之巅，斗罗殿和教皇殿不能再继续内讧了。上一代的恩怨已无法消弭，而你和小雪身为少主……是两殿重归于好的希望。”

凌白不可置否地点点头，虽然千道流之言不无道理，但他觉得应该另有隐情。

见凌白这般模样，千道流就明白，自己必须拿出足够说服他的理由，轻叹一口气，道：

“你或许不知道天使誓言意味着什么，小雪已经没有其他选择，即使成就神位，她也将永远是你的守护天使……”

凌白恍然大悟，千道流已经说的尽量隐晦，可他依然听懂了，天使誓言类似于契约，且契约以他为主，守护天使千仞雪为辅，一生一世无法分开，千道流这才好言好语想要劝说两人成婚。

“我看到了你和小雪的一些相处片段，你对她一定是有感情的，她对你亦是如此，天使一脉代代单传，小雪总归要将血脉传承下去，我觉得没人比你更适合了，现在，我想知道你的想法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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