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人抱的反而更紧了,两具身体贴得密不透风,楚越一夜没睡,声音里透着疲倦:“我低估了他对你的执着。”
蓝息沉默了。
虽然楚越没有明示,不过按照两人之间的默契度,蓝息知道楚越在干什么。楚越用他做饵他也是默认的,蓝息的武力值别人不清楚,但是楚越清楚。并且安排到蓝息身边的杀手不可能是高大威猛的勇士,那样混在仆人里太显然,对付一般的人,蓝息和楚越都有信心。
说到底,司宇的受伤是个意外。
昨天蓝息确实生气,不过现在他已经不气了。
“必须尽快找到解药,楚玉的事,这一次我就不追究。”蓝息说。
楚越勾了勾唇,呼出的热气直往蓝息脖颈里钻:“谢陛下,那什么,好困,陛下陪我睡一会儿如何?”
大牢里,瑟斯气得想咬人,他碰到了一块硬骨头。
绑在刑架上的男人已经被抽成了一个血葫芦,但依旧没能撬开他的嘴。最后实在没法,瑟斯想起了妓坊里那些下三滥的招数,动人一笑,找来十多个勇士,谁知还没开始,那人竟然死了。
蓝息靠在床上看书,雷森在殿外禀报说瑟斯来了,有急事要见楚越。
楚越睡的正香,一条胳膊搭在蓝息的腰上。蓝息轻轻挪开,没有叫醒楚越。
瑟斯看见蓝息先是一愣,随即跪下去参拜。
他仍是一身耀眼的红衣,唇红齿白,作为凯撒大陆最富有的老鸨,身上却没有一丝风尘味。
“何事?”蓝息落座,没有叫瑟斯起来。
瑟斯脸上划过一抹苦笑,抬头看着蓝息,语气尽量恭敬:“启禀陛下,属下办事不利,那人……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蓝息双手一紧:“解药可找到了?”
瑟斯低下头:“没有,那人……”
蓝息勃然大怒:“废物。”
沙猊急匆匆来报,二王子殿下又晕过去了。
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ida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