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陈起气结,咬牙:“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?”
“来啊。”司宇浑身凄冷:“陈起,你可以逼我任何事,只是一点,你不可能逼我把这颗心给你,不论你怎么做,不论你做什么。”
陈起:“……”
当天,国相陈起亲自护送二王子司宇回宫。
宫门外,萨拦住了陈起。
“国相大人,你可够狠的。”萨往宫里瞟了一眼:“将军这会儿可在宫里呢,你就不怕将军大人一时失手伤了你的宝贝?”
陈起倒是不怕这个,他就是故意让司宇自己回来看看,等他的心伤透了,哪怕没有心了,到时就是捡个空壳也比现在好。
萨说的没错,他确实狠。只是他无论有多狠,还是下不去手真把司宇的腿打断。
“请将军大人多担待,改日请他喝酒。”
楚越正在和蓝息练剑,一人一把重剑一只盾牌,老远就听见剑砍在盾牌上的哐当声。
蓝息练剑的时候素来狠,也很认真,楚越不敢托大,次次都是全力以赴。他比蓝息力气大,花样多,反应也迅速,偶尔抽空还揩把油,调个情,激得蓝息愈战愈勇,一张白皙的脸微微泛红,布满汗水,在阳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。
“乖外甥,腰上没劲啊,是不是舅舅昨晚做狠了?”
“……”
“又没砍到,手酸了吗,要不要舅舅帮你捏捏?”
“……”
“再来,用力,爽啊。对,就这样……就这样……哈哈,被我摸到了,啧啧,腰真细。”
“……”
蓝息充耳不闻,他已经习惯了楚越这张臭嘴,根本就懒得听。手里的剑一次次砍在楚越的盾牌上,震得他手臂发麻。几十个回合过去,蓝息虽然汗湿夹背,却也酣畅淋漓。他就喜欢跟楚越练剑,楚越不会一味的让他,却也不会让他太难看,能激起他的斗志。特别是看到楚越那张欠揍的脸,就算没有听见那些话,他都想狠狠教训他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