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崔墨岩能干出来的事儿。
梁叔看着心情颇好的文知年,突然吞吞吐吐开口道:“知年。”
“你离开的这一年,崔先生,每天都抽很多烟,我又不敢给他扔了,现在你回来了......”
文知年面色立即严肃起来,“我知道了。”
昨晚一到家,文知年就被崔墨岩丢进了床里折腾,脚都没有沾过地。
晚上累的秒睡,醒来到现在,更加没有时间去探索他的卧室。
文知年上楼,推开房间门,打开灯,挨着挨着拉开卧室的抽屉。
每一个抽屉里面都有烟,应该是崔墨岩随手丢的。
文知年拿出来打开,里面都已经空了一半,可见平时抽的多么凶。
文知年看着这些半空着的烟盒,心里堵的极其难受。
他以前,从来不抽烟的,至少在他面前是。
文知年把那些烟盒全部搜刮出来,一股脑丢进了垃圾桶。
拉开抽屉最里层,文知年又发现了一个很小的黑色小盒子。
文知年拿出来,打开。
里面竟然是那只戒指。
那只他醉酒后送给崔墨岩,被他戴了5、6年,又被自己彻底遗忘的银色素戒。
文知年取出来仔仔细细地观察着。
这么廉价的戒指,却被崔墨岩保存的非常好,像新的一样,上面一丝划痕都没有。
文知年拿出手机,拍照识图,购物网站立即弹出来一大堆同款,最贵的售价不超过30元。
一想到如今身价几十亿的崔墨岩,那么宝贝地带着这只廉价戒指,出席过各种重要场合,甚至可能被很多有钱人调侃过。
文知年心里就自责的难以呼吸。
他那么爱惜自己送他的东西,自己却误会他,还因为这个戒指骂他恶心。
文知年真想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。
“是不是很疑惑,这么多年了,这戒指还会这么新?”
梁叔走到文知年身后,默默开口。
文知年回头看着他,点了点头。
这戒指,甚至不是纯银材质,就是个镀银的,按理说,这么多年,早就该褪色了。
梁叔说:“因为,崔先生不止爱惜,他每年还会花大价钱请老师傅修复。”
“就为了这戒指,能保持你送他的时候的原样。”
文知年听得面色一愕,直接呆愣在原地。
竟是这样吗
那个傻瓜!
可我什么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