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西朝当然知道在里面可以做些什么,他以前在那里干过的糊涂事也不少。
“三爷,你要去哪?”
刚起身,许随的手就按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他怎么就忘了,许随一直和霍庭狼狈为奸,怎么可能会让他去找王富。
“还是三爷的脚好了,都能起来乱蹦乱跳了?”
许随的手按在他的伤口处,力道很重,钻心地疼痛直直地抵达到心口处。
贝西朝险些疼得叫出来,但看着周围探究的目光,他死死地咬住嘴唇,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。
仅剩的自尊心,不容忍他在这样的场合出丑。
许随看着原本已经快好的淤青,颜色又变得重起来,反而开始责怪起贝西朝。
“三爷,你把关心王富那个蠢蛋的心,怎么就不会多用些在我身上,就可以少遭些罪了。”
“今天你是故意的吗?”
贝西朝问道,今天特意把他带过来,还给了他和王富单独相处的时间。
不就是要让他认清现实,知道王富被霍庭拿捏成什么样子。
“怎么会,三爷想多了。”
许随表现的坦诚无辜,像极了他才是受委屈的那个人。
一时间,贝西朝满肚子的火气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宣泄,只能自己消化了。
就是这副无辜的样子,他已经数不清被骗了多少次。
……
拍卖会的规格很高,不同邀请函拿到的举号牌的颜色都是不一样的。
贝西朝绕着周围看了一圈吗,踩到他脚的女人,果然没有出现。
本来按照她邀请函的颜色,应该是坐在他们这一排的。
“三爷,有看上的吗?”
“只要是我看上的,你都买吗?”
前几件拍品,玉的品质一般,都是拿出来热场子用的,好的一般都放在后面。
许随挑了挑眉,把举价牌放在他的手中。
“只要你喜欢,全部都可以买。”
“好,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自从举价牌放在贝西朝的手,就没有放下来过。
看得上的,看不上的,全部都跟人竞价,到最后其他人分都懒得出价。
因为再有钱,也没有许随有钱。
不举牌,还能在许随面前博个好形象,以后无论求人办事,还是合作,都方便。
但这样对于贝西朝来说,就变得毫无趣味。
他原本是想借着拍卖会,好好地让许随放放血,没想到,最后反而让他赚的盆满钵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