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爷,你,你这是同意了吗?”
许随变得激动起来,忍不住又亲了他一口,如果不及时制止,恐怕腰又要遭殃。
一阵耳鬓厮磨后,又只留下贝西朝一个人。
只要闭着眼,耳边都是许随喊他的声音,存在感异常的强烈。
他想起自己原本是喜欢温柔可爱那一挂的,因为周明朗是丹凤眼,所以跟过他的也是一样。
现在突然身边冒出许随这么一个大眼睛,意外地觉得新鲜。
一样东西看多了,吃多了之后,果然还是要换换口味。
……
虽然只是分公司,但毕竟做的大,要交接的事情还是很多,许随一时半刻也脱不开身。
贝西朝时间等长了,便开始犯困,换了一身绵软的纯色睡衣躺在了床上。
枕头是许随上次出差特意带回来的,说是他亲手缝制的,里面都是些助眠的药材。
他嘴上说着嫌弃,但东西还是照用不误。
半梦半醒中,珠帘被人轻轻撩开,一向警惕的贝西朝只是闻着味道,便知道来人是谁。
贝西朝放松下来,从纱帘内探出一只手。
不出所料,那只手马上便被人窝在掌心,手背上也随即被印下一个吻。
“三爷,吵醒你了。”
因为长时间的工作,许随看上去有些疲惫,身子靠在榻上。
“交接工作慢慢来也行。”
贝西朝心疼地摸了摸青年的头发。
“但我想明天一早就出现在三爷的身边,而且,我有个东西给三爷看。”
说到这个,许随脸上一扫疲态,竟然有害羞?
因为没有开灯,贝西朝在晚上的视力又不是很好,看东西很模糊。
许随便抓着他的手一点点摸上去,只是感觉到,胸口的位置似乎有一处凸起,上面有很多繁琐的花纹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我把三爷给我的花,永远的纹在了胸口上。”
许随打开灯,忽然之间的光亮刺得贝西朝睁不开眼。
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眼睛,透过缝隙,看见许随的胸口处有一朵血痂还未完全脱落的梅花。
贝西朝一直都很怕疼,年轻混的时候,想过去纹身,但看见那个针尖便吓了跑出来。
图案越密越小,纹的时候也就越疼。
但许随胸口上的花,竟然和他的画一比一还原。
“疼吗?”
贝西朝心疼地用指腹轻轻地摸了上去,花纹周围的皮肤还在泛红,看上可怜巴巴的。
“只要是为了三爷,都不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