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他所想的,他愿将自己最深程度的展露给眼前这个人一般。

莫尔斯结实的胸膛因为粗重的喘息而起伏,唐戎就在这起伏中渐渐迷失沉沦。

所幸他在最后一丝理智也举手投降之前,将饿狼一般的莫尔斯推开。

“唐戎……”莫尔斯迷蒙着双眼,尾音里甚至带上了撒娇的意味。

唐戎心道不妙,顺手将手中的酒浇在他的胸膛,嫣红之色立刻顺着那微微泛红的胸膛在灌入那衣服深处,不知终点在哪里。

这一倒,唐戎才想起来自己在酒里加了料,这不是内外兼施火上浇油吗?

容不得他细想,莫尔斯已经圈住他一个转身将人摔在了床上。

床虽然是软的,但唐戎还是被摔得有些发蒙,他正想挣扎着起身,却被身躯健壮的莫尔斯倾身压下,双手也被莫尔斯控制着那条作为道具的丝带禁锢在床头,丝毫挣脱不得。

莫尔斯一向冰冷的气息此刻却变成了滚烫的火蛇,缠绕在他的脖颈间,又绕到胸前,甚至那些不可言说的地方……

唐戎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,哑然喊了声:“莫尔斯……”

而莫尔斯却充耳不闻,只将注意力放在啃噬他的身体上。

原本想给莫尔斯一点颜色瞧瞧的唐戎此刻也是后悔莫及,没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,就这样将自己给坑害了。

想来也是他低估了莫尔斯,就算他按照原计划在灌下莫尔斯那杯酒后将他扔出门外,这个家伙也能轻而易举地打开那扇对他来说形同虚设的门。

想到这里,唐戎心里开始悔恨,果真是气昏了头,智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。

被咬住锁骨的唐戎闷哼一声,一脚踹在莫尔斯的大腿根,“莫尔斯,你他妈给我睁开眼!好好瞧瞧!你在干什么蠢事。”

莫尔斯吃痛抬起头,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清明,“唐戎,药不是你下的吗?这样又是做什么?想欲擒故纵?”

唐戎又想踹他,却被莫尔斯擒住了脚腕,“还是说你想玩欲拒还迎那一套?不论你想玩什么,我都可以满足你。只是……”

莫尔斯蹙了蹙眉,脸上又多了几分绯色,他难耐道:“只是下一回,能不能别这么猛,以我的体力完全可以最大限度满足你。”

“说什么混账话,想要就快点儿,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?”

唐戎的双手使劲从床头挣开,系在手腕上的丝带来不及解开,他就抬手圈住莫尔斯宽硕的后背,将他拉向自己,发狠地吻了上去……

洛臾在楼下吃了六盒冰淇淋,还是不见两人从房间出来,他郁闷地抬头看去,猛然听见房间里传来一声响动,便立刻跑上楼,敲响了房门。

“哎,你俩有话好好说,可别打起来呀!”

房间里的动静是消停了,但他还是不放心,又说:“莫尔斯,你让着点儿唐戎,你好歹是个神,他一个凡人又打不过你。本身他就受了伤,你可别让他伤势加重啊!”

莫尔斯暂停了动作,玩味地看向双目失神的唐戎,挑起嘴角一笑:“这可如何是好?好像伤势已经加重了呢。”

唐戎一口气憋着,不上不下的,顿时暴躁起来,奈何双腿都被莫尔斯的大掌禁锢着,不能如愿给他一脚,只能猛地抓住莫尔斯的头发,“€€嗦什么?不行就滚。”

“啊哈,这就受不了了?我倒要看看一只吃不饱的饕餮到嘴边的食吃不到会怎么样。”

唐戎被他厮磨地眼眶泛红,泪盈盈地看着这个嚣张使坏的人,心里恨得的想一口咬死他,但又不得不为了那“五斗米”折腰。

他咬了咬嘴唇,捏着嗓子说道:“还能怎么样?自然是希望莫尔斯大人的一切都属于我……”

莫尔斯沉沉地低喘一声,开始疯狂投喂他的饕餮。

这可愁坏了洛臾,他打开手机,拉了个小群,只有宋岐南和风暮染他们三个人。

洛臾:怎么办怎么办?他们两个人好像打起来了!

宋岐南:那你倒是上去劝架呀!还有闲工夫在这里吃瓜?

洛臾:他们反锁了门,我又进不去!